坐实。

  可依旧能让左相郁一平脱一层皮下来。

  然而……

  就在这个时候,极远处的八名南域使者却都齐齐的停了下来,接着,又四顾张望起来,似乎在选择着逃跑路线。

  “赶紧分开逃啊,一群蠢货!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等什么呢?”端王林新觉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由暗骂一声,同时,也对方正直找的这些人有些鄙夷。

  都找的一些什么蠢货?

  难道,连逃跑都不会逃的吗?

  暗影门……

  也不过如此!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几个声音也从远处传来。

  “我们往南门跑,东门守卫森严,我们一起从南门冲出去!”

  “好,我们全部往南门跑!”

  “是的,一起冲,只要冲出去,就可以活命了!”

  南域使者们很兴奋的喊叫着,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兴奋,使得他们的声音大的足以让整个街道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端王林新觉的眼睛在一瞬间就瞪圆了,他很有一种一屁股坐地上的想法,因为,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蠢的“逃犯”。

  不分开逃跑也就算了,居然还大声的说要从南门跑?还要一窝蜂的冲出去?这是把炎京城当成什么地方了?

  这可是天子脚下啊!

  要不要蠢成这样!

  端王林新觉恨啊,恨这八名南域使者不争气,更恨方正直千挑万选,却找了这么一群废物。

  一旦这群废物被抓住,一切就完了。

  端王林新觉有些恨铁不成钢,而左相郁一平和左中两位侍郎的眼睛却猛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南门?”

  “快,从小路包抄过去!”

  “务必在南门前截住他们。”

  左中两位侍郎很快就对黑衣捕快们下达了命令。

  而左相郁一平同样飞快的朝着身后的一个家丁使了一个眼色,同时,摸出一块令牌丢了过去。

  “让兵部的人马上去南门!”

  “是!”家丁一手接过令牌,飞一般的朝着远处跃去。

  端王林新觉看着这一幕,心里那个气啊,这样一来,这些南域使者肯定是跑不掉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眼看着胜利在望,却毁于一旦。

  “难道是计策?口里说往南门跑,可实际上却是分开朝着东门或者北门跑?”端王林新觉感觉这种可能性很大。

  可是,他的感觉似乎并不在灵。

  因为……

  那八名南域使者在说完之后,就真的一窝蜂的朝着南门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的叫喊着。

  “冲啊!”

  “一口气冲出去!”

  “……”端王林新觉真的有点无语了,人可以蠢,但是,蠢到这种地步,就实在是有点无药可治了。

  左相郁一平的脸色同样有些古怪。

  因为,那些南域使者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巴不得自己追上他们一样,不单告诉了他们行踪,还如此大声的喊叫。

  这让他的心里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可不对劲归不对劲,这些南域使者就在远处,八个人的身影依旧在他的视线之内,这就让左相郁一平不得不追上去。

  “让开!”左相郁一平一声轻喝,身形也化为一道流光,飞的朝着那八名南域使者追了过去。

  ……

  镇国府内,庭院之中。

  刑候刑远国手里执着一枚棋子,微微沉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生物也自天际俯冲而下,度极快,片刻间,便落到了刑远国的肩膀上。

  黑背信雕。

  这是一种王朝军队中使用的生物。

  坐在刑远国对面的池候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微微一惊,因为,一般来说黑背信雕报的都是十分紧急的军情。

  然而,刑远国的表情看起来却并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不紧不慢的将黑背信雕爪子上的信筒拆了下来,摸出一张极小的纸条。

  “出什么事了吗?”池候开口问道。

  “没事。”刑远斩摇了摇头,接着,也将手中的执着的一枚棋子放到了棋盘上,随即,嘴角一笑:“为兄输了!”

  输了?

  池候眼微微一愣,要说输?难道不是早就输了吗?刚准备开口,心里也突然一动,刑远国认输,那也代表着棋局结束。

  “远国大哥的意思是,这盘棋……下完了吗?”池候看了看棋盘,小声道。

  “嗯,棋下完了,接下来,为兄就依照约定,陪洪弟到外面走一走。”刑远国点了点头,随即,也从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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