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论轻叹一声,道:“怪不得我们孔家的那些老家伙只是骂柳山,却从来不出面,原来早就猜到柳山是执道者。手蕴圣文,执圣之道,好大的威风,怪不得敢扫除虚圣遗留的力量,怪不得众圣世家没有发声。”
“发声就是圣道之争,如何表态?”华玉青怒道。
“不过,我听到小道消息,左相已经惹恼一些世家,他们准备在景国牵制柳山的力量。景国三法司等法家官员,暗中已经达成一致,凡是方运曾经的友人或下属,重则轻判,轻则不判,柳山施压也无用。”
孙乃勇道:“我听几个叔伯说,我们兵家也已经暗中发话,抗蛮不遗余力,但绝不相助柳山。一旦景国破灭,我们兵家自会安排景国兵家人的后路!若是柳山再敢像前几年一样,断了补给害我兵家人,那我兵家人就杀上宗家,开一场‘经议’!”
其余进士无比振奋,纷纷称赞兵家。
颜域空满面愁容,道:“我们终究太过年轻,仅仅经历过殿试,连圣院三年都未度过,如何能与他们抗争?更何况,方运身死,圣道未成,又能如何?过几日我前往景国京城,与柳山一谈,希望他能放过方运亲友。”
“我也去!”
“我们一起去!我们虽是进士,但只要拿着各自家人的拜帖,我不信那柳山敢不见我们!”
李繁铭恨声道:“我已经把事情详尽经过告之青衣龙侯,让他转告敖煌,以敖煌的性子,定然要把景国京城闹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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