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举看着方运的背影从侧门走出州衙正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目光呆滞,表情凌乱。
在场的官员个个无奈,真不愧是方虚圣,若是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一定会笑破肚皮。
随后,一些景官低头轻笑。
“我这个大侄子啊……”方守业笑着摇头。
“咱们的总督大人,说不理人就不理,简直就是耍赖嘛!”阎霄开玩笑道。
“走,去看看管翼如何了。”董文丛提议完,抬腿便走。
方守业一边走一边道:“慢慢走,抄家要好一阵,扒掉房屋也需要时间。咱们聊聊,象州官场中,总督大人是贤人,我方守业是善人,而管翼是……”
方守业说完,在场的官员一起轻笑,但都不点破“贱人”两字。
过了好一阵,董文丛方守业等人才来到管翼管府的旧址外,之所以说旧址,是因为管府荡然无存,只留下一地废墟。
在废墟的中间,有一个笼子,管翼正在里面,如同疯子一样要冲破笼子。
但是,笼子上面牢牢贴着方运亲笔书写的封条,直接从圣庙汲取力量,无论管翼如何用力,手都无法碰触封条。
来这里的不仅有巴陵城的官员,附近的百姓也都来瞧热闹,远处听到消息的人也纷纷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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