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马渊惊道:“那是武君!我说感觉其中一个人有点眼熟,你们看那个穿举人服、腰上挎着大刀的中年人,就是很威武的那个,就是武君。武君曾经中过举人,而且最喜刀,定然是他错不了。”
“武君……唉,他的脾气人尽皆知,最喜欢凑热闹,也最喜欢惹事,据说武国御史最齐心,因为他们每隔几天就联手上书规劝武君,每隔两三年就会弹劾武君,场面异常盛大。人才啊……”
“身为一国之君,放着黄袍不穿,穿着举人服招摇过市,跑大街上看热闹,真是奇葩。”
“不过他惹事归惹事,但好像从来没让武国出过什么事,反倒有几道圣旨看似荒谬,最后却取得极好的效果。在启国与庆国的夹击下,武国其势不堕,这位武君出力不少。”
众人正聊着,葛忆明的舌绽春雷传遍全城。
“在下葛忆明,本不欲生事,怎奈方总督咄咄逼人,不得不出此下策,迎庆君,只为让方总督重视我等读书人,还望象州父老见谅。今日之后,学生必然负荆请罪,散尽家财,拿出十万两白银资助象州读书人。”
听完葛忆明的话,许多百姓的内心动摇了。
突然,有人舌绽春雷。
“你这种小犊子要是在武国,有多少老子咔嚓多少!什么玩艺儿!要不是有人拦着我,我他么一口陈年浓痰吐你脸上!”
许多人直皱眉头,这话怎么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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