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童生,你可不要乱说话,以免自误!”赵管事看着赵庸冷冷地说道。
赵庸瞬间红了眼,他以获得赵姓赐姓为荣,为小郡王做牛做马,平日里用尽手段维护清阳王府,自己承担所有罪责,只希望小郡王这时候站出来,帮自己拖延几日,可是,却被小郡王当成弃子,随手抛掉。
赵管事平静地与赵庸四目相视,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威胁。
若赵庸现在认罪,三代之内最多是无法当官,依旧可以参与科举,但若得罪清阳王府,后果严重百倍。
赵庸突然凄凉一笑,道:“您说的是,我不过是赵家的狗,怎么会姓赵?哪里配姓赵?这个罪名,我一人承担,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不再姓赵,重新姓木!罪民木庸,认罪伏法!”
说完,木庸跪向方运,低头不语。
方运道:“木庸,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求大人开恩!”
方运没有立即说话,这次“开恩”,可不是希望延后审判,而是希望方运马上做出审判,让他承担罪责,避免拖累家人被清阳王府报复。
“那你招供吧!”方运道。
之后,木庸招供,把这些年如何利用坊主的身份损公肥私的事情一一说出,种种方式不胜枚举,令人触目惊心,连敖煌听着都无比恼。木庸所在的大型工坊每年本来能赚六七千两白银,但木庸接手后,年年亏两三千两,实际等于工坊失去上万两白银,可木庸与小郡王一年到手也就两三千两白银。
木庸与小郡王每得一两白银,景国便损失四两白银,为祸之大,难以估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