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兆军一拍大腿,“那有什么不能的呢?说白了,我们富州不也是想要一个能带动我们地方经济长期稳固增长的一个产业?从这一点上看来,咱们一点儿也不冲突嘛!”
李凡愚摆了摆手:“我和你说这么一个道理,韩书记。现在汽车产业的发展势头良好,您把我招到了富州。并且将大部分的资源向我们倾斜,但是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您不在富州了,换了另一个人。而汽车产业有那么一天若是不行了,整体衰落了。那么您说,占用了城市大量资源的正信集团,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那个时候的主政领导,会用什么态度去对待我们?”
李凡愚的问题显然太过诛心,也太过具有危机感和不自信了。
这个问题问韩兆军,就像是问一个家族的大家长,“等你百年之后,某堂后辈如何自处”差不多。
谁能想到自己的身后事呢?
就算是韩兆军想的周全,但是也没有想到怎么保证正信十几年几十年之后的事情。
韩兆军不说话了,盯着面前的空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李凡愚也不说话,屋子里面安静了下来,只有那摆钟还滴答滴答的响着。
“这样吧,李董。”好一会儿,韩兆军突然抬起头,“和天城差不多,富州也正在考虑对现有的城区进行规划升级。这些事情原本我不改对外透露,但是今儿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我就违反以下纪律,给你透露一下。
市里想开发两个新城区,用作吸引外来人才。既然你有顾虑,那么我想,富州海边的那块地方,可以划分出一个区域,专门安置正信集团,这个区,完全以正信为核心建造。
到时候,不论行业如何,富州的人事变迁如何,正信集团都是富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影响着一方水土,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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