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宋集不解。
“这意味着，沐雪晴要么是私自下凡的神仙，要么就是域外之人。无论是哪种，她化身普通的三界凡人，接近刘狱长，目的都是十分可疑的，这可是威胁天庭安全的大案，所以，我打算派你下到凡间，去调查这件事。”段泓阳解释道。
“到凡间调查？这得玉帝办公室批准吧？”宋集心中一惊。
“不能通过玉帝办公室。”段泓阳摇摇头，“玉帝办公室的楚彦明主任，和刘狱长的关系，尽人皆知，楚大人的儿子楚小明和雨虹天尊的儿子陈三十，一同拜刘狱长为师，通过他，就相当于告诉了刘狱长，沐雪晴是刘狱长的未婚妻，刘狱长必然袒护，还如何调查？”
“您想让我私自下凡？”宋集一下就冒汗了，私自下凡那可是大罪，关键没有玉帝办公室颁发的规避界力的信物，估计一到凡间，就会被天雷劈死。
“什么叫私自下凡，这是为了天庭的安全，不得已而为之。”段泓阳瞪着眼，义正辞严道：“而且办成了，这将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