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葛苓松把别人杀怕了,没人敢进来。
陈阳听到那凄惨的情况,不禁皱眉,看了眼葛桑,发现葛桑的面色也不太好看,走到窗户边,朝外望了眼,幽幽叹了口气。
“葛桑,难道这种情况,葛苓松前辈也不救?”
陈阳问道。
葛桑道:“不是我爷爷不想救,而是他有自己的规矩,必须医一人杀一人。所以,如果他救了这孕妇,那便要杀另外两个人来填命。之前他杀那些来求医的凶恶之徒,便是给更早之前救的人填命。不然的话,他是不会杀人的。因为杀一人,他又要医一人。这笔账不好算,很是麻烦。”
“真是个怪人。”
陈阳嘟哝了句。
葛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陈阳朝着窗外看了眼,道:“葛桑,那你爷爷,真的就坐视不理,不医治那女人吗?如果他不管,可是一尸两命。他研究医道,若是不用,岂不是违背医者之心。”
“他又不是医生。”
葛桑理所当然地说了句,然后又皱眉道:“不过,那女人的确是好可怜,要不我去求求爷爷。”
陈阳朝着门口走去,道:“不用了,我去看看吧。我没有医一人杀一人的规矩,可以随便救人。”
“你也懂得医道?”
葛桑惊讶道。
陈阳道:“略懂一二。”
“怪不得你被送到这里,那位禹青锋院长,是想让你偷师的吧。”
葛桑跟在陈阳后面,嘟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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