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赤极灵焰,是赤极天火。”冥月收了右手,用轻灵而通透的声音说道,“她的血脉浓度远超预计。”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游仙观众人俱都露出了狂喜之色。
虽然不知道这两位使者做了什么,但是很明显,他们已经确定了宗雪的血脉,的确能够将火焰转化成赤极灵焰,甚至是赤极天火。
“不错,不错,很不错,元空,这一次,你们游仙观算是立下大功了。”古森老道毫不掩饰面上的喜色,向元空赞扬道。
“不敢当,全是九天观气运通天,方才能够涌出如此的佳才,本观不过是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罢了。”
“你也不必谦虚,西山院勾结南贤观,欲图不轨,给游仙观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这个公道,我会帮你们讨来的。”说到这里,他转头向冥月笑道,“冥月师妹,这里便交给你了,你们跟我来,看看南贤观那群不肖的东西,还有什么话说。”
“是!”
元空露出了狂喜之色。
宗雪的血脉已经证实了,这也就是说,南贤观要倒大霉的,不说勾结西山院,便是害的九天观损失了一枚生生造化丹,九天观便不会放过他们,而一直以来,白沙国道门两大分支的竞争就比较激烈,有了这么一遭,未来白沙公国的道门便只有游仙观一家独大了。
想到自己与玄庄斗了一辈子,如今终于要分出一个胜负来,元空说不高兴都没有人相信。
半晌之后,游仙观前殿之中,古森端座在中央,元空与宋声侍立两旁,游仙观一众长老弟子站在两人的身后,气氛十分的凝重。
南贤观一众人等便是在这凝重无比的气氛之中走入了大殿。
踏入大殿,感受到如此的气氛,玄庄便暗叫不妙,看来,宗雪的血脉已经确定,游仙观这是要秋后算帐了。
饶是他们胸有成竹,如今也不禁惴惴然,毕竟他们一开始做的的确是不怎么地道。
联合西山院,强行掳人逼婚,做成了,就是神来之笔,失败了,那就是满头包。
心中暗叫倒霉,走到殿中,还是恭敬的向古森行了一礼。
“玄庄,你可知罪?”
古森并不客气,一开始便陷人于罪。
“弟子不知何罪。”玄庄心中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昂首道。
“不知何罪,好,很好,你与西山院勾结,暗算宗雪,这样的罪还不够吗?”
“弟子冤枉。”
“冤枉,好,好一个冤枉,难道你们与西山院联手袭击游仙观不是事实吗?这件事情我已经查的非常的清楚了,不要跟我说什么切磋之类的鬼话,你们与西山院以切磋为名,拖住了游仙观的力量,又让西山院的普灵缠住宋声,随后偷袭宗雪,致使其丹田破碎,身受重伤,难道还想狡辩?!”
古森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后来,竟如雷霆一般,将玄庄等人震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弟子,弟子冤枉啊!!!”玄庄再也把持不住,一下子扑到在地上,强行运转全身的功力,抵挡来自古森的恐怖压力,“弟子承认,前次与西山院联手,的确有一些私心,但是弟子只是想将宗雪掳走,与本观弟子顾正南成就好事,分享利益罢了,或许事情做的的确有些不妥,坏了规矩,但是弟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宗雪,更不可能伤害宗雪,在这件事情上,弟子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的,好,那告诉我,是谁冤枉了你?就算事情不是你们做的,那也有可能是西山院做的,当时除了你们和西山院之外,别人如何会有机会,西山院能有这样的机会,就是得益于你们的合作,难道这不是你们的错误吗?”
“弟子不敢,弟子承认,的确是我们的行动给了居心叵测者可趁之机,但是,这件事情也不是西山院做的,而是游仙观做的,宗雪受创,完全是因为游仙观中窝里反,而非我们之过,即使我们没有这样的行动,在有心算无心之下,宗雪亦有可能被暗算,请道长明鉴。”
“你放屁!!”听了玄庄的话,元空第一个就急了,甚至放下了观主的尊严,直接爆了粗口,“我有证据。”玄庄抬起头,胸有成竹的道,“宗雪与王明通有关系暧昧,而王明通与你们观中的一个叫陈少泽的弟子有仇怨,陈少泽为了报复王明通,出手暗算了宗雪,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把那陈少泽叫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