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也有些微醺,吩咐伙计将他们送回各自的住处后,便离了酒肆,摇晃着往自己住处走去。
地府给他分了个小院,那院子总共就三五间屋子,除了墙跟下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水井、一只摆在左间的空棺材外,只有两张放不平的桌子和几把一坐就嘎吱乱响的木凳。
柳清欢虽对衣食住行向来不太讲究,但初搬进来时也觉得这院子太过简陋。只是松溪洞天图到今日依然无法打开,他只好自己布置一番,拿出存在纳戒中的一套家具,才勉强能住人。
在院中吹了会儿风,他眼中的微薄醉意渐渐消散,抬步进了右间。
右间地面上被刻了一个复杂的炼器阵,柳清欢轻拂着手臂内侧的剑形纹记,叹道:“既然我现在不能修炼,那就只能炼你了。”
他轻轻一划,手臂上出现一道细长的血口,那把小剑便冲了出去,当即就想往外逃,却听法阵嗡的一声,厚厚的光壁升起,将其锁在其中。
柳清欢眼睛微亮,这剑的剑灵极为桀骜不驯,合体期的乂老想炼化它却未成功,不过柳清欢反正也不着急,他反正空闲时间多的是,就算是磨,也要将之烙上自己的神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