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楚云端道，“这个时候，或许他已经离开了战场吧。”
话没说完，天边就有个人影颤巍巍地飞了过来。
“是他。”凌溪挑了挑眉，杀气毕露。
此时的杜有成脸色苍白，仿佛一只垂死的鸟儿，晃悠悠地在空中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通道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楚云端，目光复杂。
“这些，跟你有关吧。”楚云端与杜有成对视一眼，说道。
杜有成并没有反驳，只是深深叹息：“为什么，你没听我的劝说？”
“换做是你，你会因为毫无根据的一句话，就离开界外战场吗？”楚云端耸了耸肩，无奈地道。
凌溪的美眸中，杀机愈发强烈，她已确定此人封死了通道，于是身形一闪，就将软剑架在了杜有成的脖子上。
“说，如何重新打开通道。”
凌溪的声音冰冷至极，但杜有成面不改色，没有反抗，任由软剑在脖子上割出一道血丝。
“已经消失的东西，又怎么会重新出现呢？这里的三百人，全都永远出不去了。”杜有成仿佛在诉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师妹，不能杀他。”楚云端对凌溪使了一个眼色。
他能看得出来，杜有成现在十分虚弱，凌溪绝对有能力杀人。
但是，一旦杜有成死掉，重开通道的可能性就更渺茫了。
“楚兄，这次，算是我连累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杜有成有种如释重负的样子，“杀了我，算是赎罪了吧。等我死了，再去下面找其他人赎罪……”
“算了，师妹，别管他了。”楚云端对凌溪使了个眼色，完全不再去理会杜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