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昶雄和萧悟尽可能把语气放得很客气了，但其中的质疑其实很明显。
他俩就差直接说，二一真人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杀敌，还放敌人走？
面对这种质问，二一真人倒是坦然得很：“没错，我现在杀你们两个，无异于杀鸡。同样，杀尉迟忘和杀曲珠，也不需要费多大的工夫。”
这话，引得两位宗主老脸通红。
在二一真人眼里，他们就像是小鸡一样，一捏就死？这种话，谁听了都接受不了。
恐怕就连那天的林月汐，都不敢大放如此厥词！
另一边的楚云端，也是被二一真人的话惊到了。
杀渡劫高手，无异于杀鸡，这也太夸张了点。师傅他，不应该是喜欢说大话的人……难道是……
“二一真人，既然你杀我俩、杀尉迟忘和曲珠都十分轻松，当时为什么不轻轻动手，为天下除一大害呢？”
蒋昶雄不敢正面反驳二一真人，反而是换了一种说法——你这么厉害，咋不出手呢？
二一真人大概是懒得和这两人继续废话，所幸直言道：“我如今已经不算是仙凡大陆的人了，用你们的说法，算是仙人。仙人，是不能在下界杀人的。”
“什么？”众多正派高手都是大眼瞪小眼，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仙人，不是应该在天上吗，在下面干什么？”
“仙人就不能乱杀人？这个规矩，有点像是‘修仙者不得用法术杀死无辜凡人’呢，好像也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