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赛扁鹊,我就能塞神仙了。
“让开你这庸医,且站在一旁好好看,好好学,看老夫是如何治病救人的。”何首乌精此刻有种说不出来的狂傲,仿佛天下的医生没有他放在眼中了。
大夫也只是闭嘴不语,反正这病人也不是自己的,且让他诊治,若是治死了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何首乌精此刻步伐轻快的来到病榻上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牙冠紧咬的朱昱。
随后他的脸色渐渐从轻松变成了凝重,再到惊疑,随后又是叹息。
“治不了,等死吧,告辞。”
何首乌精立马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便走便道:“这个人现在就可以买好一副棺材,选好一座坟地了,现在天热尸体烂得快,尽快把事办了吧......”
可当他看到了门口沉着脸的李修远时却又忽的嘴巴止住了。
该死的,差点忘记了,这个人是这厮的朋友。
“这位老先生,你不是说能治的么?你可是不死神医,赛扁鹊啊。”一旁的大夫见到此人如此果断的掉头就走不由也傻眼了。
何首乌精当即打了个哈哈,笑道:“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是我吹牛,这天下除了死人之外,没有我不能救的人,只得看我愿不愿意救了。”
“之前我见这病人先是欣喜,因为他还有气在没有死,后是凝重,是因为他的病情已经足以夺走他的性命了,是你用了一些偏方吊住了他的性命,后是惊疑,那是因为此人病情的病根不在一气之下上,气急
攻心不过是引子而已,真正的病因是他的气血,精气亏空干净,又有邪祟之气进入身体驱之不散,再加上他一时冲动之下心中激发恶念,那恶念遮蔽了他的福德,影响了他的命数,如此方才倒地不起。”
“最后感叹,是因为按照他的面相,将来必定贵人,贵不可言,如此年纪轻轻就病重倒地了,实在是可惜,所以我才忍不住一叹。”
李修远这个时候脸色凝重的走了过来:“那到底你能不能救治?”
“能......也不能。”何首乌精偷偷打量李修远的脸色。
他希望从李修远的脸色上判断此人性命是否重要。
若是不重要,那他就不救了,免得折损自己的秀才,若是重要,那就考虑考虑。
李修远道:“那就是能了,还请你务必施救。”
“这,这个嘛,诊金怎么算?”何首乌精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诊金不是问题。”
何首乌精眼珠子一转当即道:“那最好不过了,还请你把上次的东西还给我,我就给他医治。”
上次的东西,指的就是他本体的根须。
“这个给不了,因为已经吃没了。”李修远回道。
“什么?就吃没了,我上次给你的药够你煲几十次鸡汤的了,你们一家人到底吃了多少回啊。”何首乌精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
他想借这个机会要回自己的根须。
李修远道:“你上次的药是吃忘了,但我用别的东西付诊金,你觉得帝流浆怎么样?”
帝流浆?
何首乌精随后又是眼皮一跳,露出了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