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艰难的选择，让他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说出来吧，至少不会现在就死。何况，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
凌仙淡淡瞥了此人一眼，道：“那位人鱼陛下虽然神通广大，却也不可能知道今日之事，你尽可放心。”
闻言，侍卫长双眸闪烁，有几分意动。
正如凌仙所言，只要他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那么又有谁会知道？
“我还有一个疑虑。”
侍卫长沉声开口，道：“若是你被人鱼陛下抓住，是否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不会，若是我被抓住，会立刻自爆，免得生不如死。”
凌仙轻轻摇头，他不认为自己会被抓住，若是不幸被抓，那必定会受尽折磨。
故而，他早已做出决定，一旦被抓，立刻自爆！
“好，那我答应你。”侍卫长狠狠一咬牙，在忠诚与性命面前，他选择了后者。
“聪明的选择。”
凌仙嘴角扬起，道：“说吧，到底在哪？”
“出了皇宫往西行一百里，那里有一个地宫，进去之后便能看到祭坛了。”侍卫长道。
“很好，还有一个问题，那些当作祭品的少女，是否也关押在那里？”
凌仙淡淡一笑，他不担心侍卫长会骗自己，因为只要自己将此事宣扬出去，那无论此人说的是真是假，都是一种背叛。
而背叛，是掌权者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因此，不管是为了稳住凌仙，还是为了保住性命，此人都不可能说假话。
“是的。”
侍卫长双眸闪烁，道：“原来，你是为了那些被关押的少女。”
“为了什么，与你无关。”
凌仙淡淡开口，道：“今日之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烂在心里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将此事深埋在心底。”
侍卫长看着面前男子，道：“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去，人鱼陛下的实力，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我有退路，有选择，但我不想选，不想退。”
凌仙淡淡一笑，随即身形闪烁，来到了皇宫大门处。
之后，他打出一记又一记的无敌拳印，将攻击吞天蟒的守卫尽数轰飞。
“吞天蟒，走！”
一声长笑，凌仙纵身跃上蛇背，携风雷之势疾驰而去。
目标，祭祀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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