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者认为,“治疗用药豁免”是对反兴奋剂规则的扭曲,这种做法相当于给使用禁药的行为颁布许可证。而事实也证明了这种批评的声音并非是没有根据的,一组很简单的数据,就可以反映出WADA在双标上玩的究竟有多么脏。
2015年,美国运动员申请“治疗用药豁免”的人数高达653人,通过的人数为402人。同一年,俄罗斯运动员仅有54人申请,通过的人数不足20。
健康的运动员合法地使用了别人无法使用的药物,但真正身患重病的人却仅仅因为被怀疑而无法参加残奥会。
更扯淡的是,WADA宣称“基于保护运动员隐私”的需要,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在未取得运动员本人同意的情况下,将不会公布使用“治疗用药豁免”运动员的名单。
什么情况是特殊情况?当然是“自己人”服用了禁药结果被拆穿,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将他保下来咯,比如——“这位污点运动员不是用的兴奋剂,只是出于治疗目的,误服了含有兴奋剂成分的药物……”
“无论怎么说,这么多本应参加残奥会的美国运动员主动参加奥运会,就精神而言,我们也得给他们鼓个掌。”
张亚平与江晨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最先笑够了,江晨咳嗽着停了下来,拾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口杯中的茶水,润了润嗓子。
“无论怎么说,总归是拿了一枚金牌,这次奥运会,我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说句实话,你究竟作弊了没?”张亚平笑着问道,“你枪法有这么好?我是不相信的!”
“这得看你怎么定义作弊这个词,”江晨笑了笑,晃了晃两根手指,“不过我可以保证我自己,有两点就绝对是没问题的。一个是我没有服用禁药,二是没有植入辅助设备。能够赢得比赛我也是经过了我的努力的,虽然这里的努力不是在训练场上。”
这句话他说的没错。
基因药剂虽然能够释放人的基因中的潜能,但能够将这些埋藏在基因深处的潜能激发到什么程度,还是得看服用者自己。而对于江晨而言,无论是“狂化”还是“无双”,都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去解开的。
“四年后呢?有没有代表新国射击队出征巴黎的打算?”张亚平笑着说道。
“没兴趣,对我来说,一枚金牌已经足够了,”江晨摆了摆手,用揶揄的口吻接着说道,“而且比起运动员,我对主办方的身份更感兴趣。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下申奥,蓬莱市完全有实力承办2028年奥运,我可以保证这一点。”
“我会认真研究你的意见。”张亚平欣然点头道,“你接下来的打算呢?是和我先回去,还是这里等到闭幕式?”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可能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先回去好了。”靠在了沙发上,江晨随口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又准备搞事儿了。”张亚平笑道。
“搞事儿?”江晨笑了笑,“我只是去收获本就属于我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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