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这老条子躺在地上,两手靠拢紧贴身体,全身后弓,绷得紧紧的,不断凭借腰力翻滚甩动着,腮帮一张一合,就像一条不小心跳上岸边,正不断挣扎着的活鱼,不用说也知道他吃了什么面包。拉尔这厮则是扎了个马步,两手成钳,口吐白沫,眼珠上下不断滚动,走路那是横着走,哼哼,螃蟹面包的味道如何?
可怜的格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噢,我的老天,莫非已经英勇就义了?这个世上又少了一个老实人啊,不过仔细凑前一看,才发现这家伙正在练龟息**。
直到晚上,这三个可怜的家伙才清醒过来,我自然免不了被他们教训一顿,被三人联手逮住,堵住嘴巴,倒吊着绑在树上整整一晚,其实罪魁祸首不是我,是纱丽阿姨啊,我只是添了一把火而已,望着屋里温暖的火光,还有隐约大口大口的吞嚼声,我只觉得今晚的风更凉了,肚子更饿了。
事后,纱丽阿姨和拉尔的冷战时间总算是结束了,这一点上也可充分证明,纱丽阿姨当时的确是故意的,然而,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解释呢?谁叫当时我笑的最开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要么被老酒鬼绑着去训练场,要么被凯恩拉着去试验纸张,又或者是拐带莎拉,携上维拉丝一起游玩,闲时和小幽灵斗斗嘴,到酒吧里听道格胡吹,然后目送一队队冒险队伍离去,迎接一队队冒险者归来,自拉尔他们回来也将近一个月了,傍晚,刚满头大汗的从训练场里回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则消息,瓦瑞夫的车队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