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瓶视线扫去,用刀鞘尾端指向他们,“今天就乖乖把那套泥人儿拿回来,交给李槐!以后谁还敢欺负李槐,我打得你们爹娘都不认识!我李宝瓶说到做到!”
李宝瓶看到一个悄悄抬头望向自己的家伙,她扬起手臂就要一刀鞘砸过去,吓得那家伙赶紧后退。
李宝瓶冷笑连连,愤而转身,结果看到站在门槛内的李槐,气不打一处来,“李槐!就你这怂样!以后别跟我一起喊小师叔,敢喊一次我打一次!”
好似被戳中了伤心处,李槐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呜咽起来。
斜瞥一眼李槐,李宝瓶像是比来的时候更加生气,手持狭刀,就这么气呼呼离去。
屋内,一个脑袋肿起一个大包的男孩气急败坏道:“这事情没完!我要你这个小泼妇知道你打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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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后。
夫子院内,国字脸副山主一拍椅把手,“无法无天!岂有此理!大庭广众之下,从小的,到大的,竟敢公然斗殴!一个都没落下!这件事情,谁都不院,这些个大隋希望所在的读书种子,到底能够糟糕到何种地步!”
其余人都望向破天荒没眯眼打盹的高大老人,老人想了想,点头道:“那就这样。”
有人壮起胆子小声问道:“茅老,是哪样啊?”
高大老人脸色淡漠,仿佛在打哑谜:“就是这样啊。”
他如此表态,便是那位拥有君子身份的国字脸大儒,都有些脖子里冒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