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徵站起身,去书房那边揪着少年的耳朵,将他按在长凳上。
之前毛锥站在门口,看那拨鱼贯而入的登门客人,白骨真人的第一眼,就落在了幂篱女子身后的侍女身上。
胆子真大,竟敢来地肺山。
毛锥此刻望向那跳脱的“少年”,真正的正主。
观鱼亭内,老人竟是无需心声言语,好像便能在水边自行隔绝天地,并且自信可以瞒过那位白骨真人,微笑道:“言多必失,你不该跟商角提及姓名一事的。他家大业大,做错什么都亏得起,你行吗?你当然不行,一步走错了,就会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你师父将你送到这边,在雷泽湖落脚,等同于托付给我照顾,不是让你犯错来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出门在外,要小心些,多学学那位年龄相仿的隐官。”
能够将沉郁人生翻为壮丽,就是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