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再详细跟我讲一遍。”我说。
“柱子现的,让他来讲吧。”狗子说。
“好,柱子你说。”我朝着柱子看去。
“二哥,八十年代酒吧一直由我带着两个兄弟看着,我呢,基本每天都睡在那里,今天早晨从后门出来买早餐,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就趴在小巷里”柱子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跟我讲了一遍。
我眉头紧锁,感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开口问道:“昨晚,你就没有听到后面小巷里有什么动静?”
“没有!”柱子说。
现在只能等刘华玉脱离危险,醒过来之后,让她自己说了,或者也可以让熊兵调查一下,不过城东是老城区,只有主干道上有几个监控,小巷密密麻麻,还相互贯通,估摸着基本查不出什么线索。
整整四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此时已经将近十二点,我马上站了起来,大约过了半分钟,一名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
“医生,人救活了吗?”我急忙问道。
这名中年男医生看了我一眼,问:“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我是她表弟。”我说了一个谎。
“患者可能被残忍的折磨过,我建议你们家属马上报警。”中年男医生说。
“好的,医生,人没事吧?”我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