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只能尽人事,听天意了。
“该做的都做了,晚上去苏厚德家里看看,唉,从结果上来看,好像是我害了他。”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有点内疚。
其实说实话,我的本意是帮苏厚德,毕竟像他这种坚持原则的人已经很少了,当时只要他不把郝承智牵涉进去,结果会完全两样,搞不好他还会成为郝弘文一系的官员,这样对他的仕途非常有好处,即便他不巴结,至少以后不会明升暗降啊。
在南城区区委书/记的位置上,他可以做很多事情,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上,我买了一点水果,又带了两瓶茅台,朝着苏厚德家走去。只有苏厚德一个人在家,媳妇和儿子都不在,气氛有点凝重,我估摸着应该是吵架了。
当天晚上,我和苏厚德两个人喝了一瓶半的茅台,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一瓶,当场是酩酊大醉,开始的时候,还叫我小王,喝到最后变成了兄弟:“兄弟啊,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我坚持党的原则还错了?”
“哥,你没错,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不死,早晚还会出头。”我酒量本来就不行,喝了并瓶茅台,差不多也醉了。
总之,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等早晨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脑袋疼痛,喝了水,洗漱完了之后,才感觉好一点。
苏厚德家里一片狼藉,此时他正趴在沙发上酣睡,呼噜声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