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会闹这么一出,把二房的几位姐妹都给连累,以后想议亲怕不是容易。”
“原来如此。”
托月恍然大悟,却没有点破。
大夫人和三夫人很快便出来,招呼女儿和托月一起走。
走出秀灵山庄,三夫人想上自己马车时却发现,二夫人母女早就在里面,冷哼一声上了托月的马车。
回去的路上,三夫人气呼呼道:“真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想,居然还让这阿臜货参加宴会,真是丢尽应府的脸面。依我看也不用等过年,直接就把他们赶回老家沧州,真是累人累物。”
“你方才就不应该替他们遮掩。”
三夫人抱怨起托月,不应隐瞒二房强闯成碧馆偷盗的事情。
托月无奈苦笑一下:“三婶母,让外人知道应府出了强盗土匪般的事情,大姐姐、六姐姐在婆家也会蒙羞。”
闻言,三夫人气鼓鼓道:“我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最好把二夫人那阿臜货捆起来,一并交给靖王府处置。这回老太太要是再护着二房,不让他们马上滚,我们三房就自己搬出外头住,绝不跟阿臜货一个屋檐。”
托月亲自倒一杯茶,捧到三夫人面前道:“三婶母先喝杯茶顺顺气,今天的事情祖母定会秉公处理。”
三夫人马上呸一声,火冒三丈道:“老太太要是会秉公处理,二房也不会是眼下这副德性。就是仗着老太太宠爱,陆氏才会如此胡作非为。想当年你四姐姐……”
“算了,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三夫人忽然改口,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
“三婶母,我四姐姐的死,是不是也跟二婶母有关系?”托月按捺不住好奇问,每每提到早夭的四姑娘,应老爷和大夫人都黯然神伤,没想到当中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很久以前的事情,你母亲也替四姑娘报了仇,总之二房没一个好东西,一会不许心慈手软。”
“上次要不是病倒,二婶母早就在大牢里面。”托月气呼呼地说道:“上次侄女病得可真不时候,不然怎会有今天的事情。”
三夫人一听忍不住笑了,愤怒的情绪也渐渐平复。
回到应府,大夫人直接把人扔到老太太面前,说明情况后撩下狠话道:“母亲,您要是再包庇二房的人,我们大房就马上搬走,您老人家陪他们过日子吧。”
“母亲,儿媳也是赞同大嫂的意见,二房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决。”
三夫人也马上表明立场道:“五姑娘得罪了靖王府就该自己拿命去偿,休想我们老爷再出面求情。”
得到三夫人的支持,大夫人也咬牙切齿道:“从二夫人使手段爬上二老爷的床,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当初要知道生下来的是个废物,就应该一碗堕胎药断了她的念想。”
托月在旁边听着暗暗乍舌,想不到陆氏是这样的嫁进应府,怪不得身份与大夫人和三夫人落差这么大。
老太太看一眼托月道:“九丫头,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没想到会被点名,托月不假思索道:“回祖母,孙女同意三婶母的意见,谁闯的祸谁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