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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在书架尽头,托月望两排书架间,细细长长的过道。
跟另外上百条过道并没有不同,如果她是设计地下室的人,应该怎么设置才能让入口足够隐蔽。
忽然想到一样东西,或许可以帮她找到机关,托月迅速把藏书阁的旧图纸、新图纸,以及书架的摆放设计图统统搬出来,按时间顺序摆在过道上。
托月每张图纸都认真看过,在脑袋里以各种方式组合在一起,再逐一进行对比看其中的差别。
方法听起来很简单甚至很笨,可是看过图纸的人都不会认为简单,上面密密麻麻的线条,足可以让大部分人看得吐血几升,也只有托月这样记忆力超群的人,才敢用这样的方法解决问题。
地下室在藏书阁初建时便有,进出口是固定的,中途不可能改变位置。
几代人传下来的设计图,肯定都会掩饰同一个地方,托月现在就要找出那个共同点,只不过图纸上书架的摆放法,似乎并没有刻意要掩饰什么,几代图纸并没有任何交合点。
托月不禁怀疑自已的想法,难道是她想法有问题,怅然回到平时坐的位置出神。
“九姑娘,你折腾大半天,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孟老学究忍不住问,托月不假思索道:“晚辈在找室入口?”
托月的话,把老学究逗乐,孟老学究抚着雪白的胡子道:“老夫当日就随口一说,你这小娃娃还当真了。你别告诉老夫闭门思过一个多月,就是是琢磨藏书阁密室的事情。”
“当然不是。”托月马上否认,编个借口道:“晚辈可是一个月抄完了三百遍《女诫》,手都快要抄断。“
“怪不得皇上提前结束你的惩罚,八成是看你认错态度好。”庄老学究忍不住打趣,想到托月当天竟跟颐王杠上,这些家伙也不由暗暗佩服。
“楚月在国学院横行霸道,是该有个人教训教训。”
张老学究直接站托月,托月笑笑道:“晚辈虽不是迂腐之辈,却也有觉得这样的女子进国学院,就是在浪费资源,还不如把位置让多愿意用心学习的人。要晚辈是院君大人的话,这些人入学得交一大笔赞助费。”
“赞助费?”孟老学究不解地问。
“这些女子进国学院,有几个人是认真作学问。”
托月忍不住讽刺道:“他们不过是进来镀层金,出去后混一门好婚事,浪费国学院的名额。”
庄老学究也忍不住停下笔听托月说道,托月一脸认真道:“国学院目前人员配置,只能承受三百名学员,学院应该优先把名额给有才学的人,至于想进来镀金的,就属于是扩招的,超出了国学院目前的教学力量。”
“别卖关子,赶紧给我们说说。”张老学究忍不住倚老卖老,催促托月赶紧说出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