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尘,你还是人吗?”云齐一脸惊悚,赶紧挪开点,看向托月道:“六少夫人,不管管你家夫君,你看他连如此没人性的话都说得出口。”

        “……”

        托月不是想管,而是不能开口,估计一开口便大笑不止。

        墨染尘忽然站起来,拉着托月的手走出书房,才走到半路托月便憋不住放声大笑,人犯起傻来真是无药可救。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最后笑到肚子痛得蹲在地上,墨染尘无语地把她打横抱起,回去后关起房门让她笑个够,自已则坐旁边一言不发,因为他一开口托月会笑得更厉害。

        “到绝世楼求经验,你是怎么想的?”

        终于笑够后,托月终于提出心中的疑问,墨染尘无奈道:“我如果说是云齐坑了,你信吗?”

        托月有些无语道:“你怎会相信他的话,我也肯定他除了摸过女尸的手,连女孩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加上他对人体的发解,怎么也不可能带你上绝世楼。”

        “他就是故意的,为了断掉那些人想联姻的念头,我也是事后才想明白。”

        想到自已据然被小白兔似的云齐坑了,墨染尘就十分郁闷,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免不了被取笑。

        托月几次想开口安慰,结果都紧大笑结束,最后墨染尘只得亲自堵住她口,亲吻了托月好一会儿才放开,似乎是要用行动证明自已的清白。

        墨染尘与云齐上绝世楼的事情,坊间虽传得绘声绘色,不过没几天也便消停。

        云三公子的品性们可能不清楚,可墨染尘是什么角色,百姓们却是很清楚,他们自然他是到绝世楼探访案情。

        悠悠众口难成事实,世人不过笑谈几天便遗忘,就边皇上知道也只是调侃了几回,并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怀疑过墨染尘的品行,依然是委以重任。

        康王谋逆案审了近一个月终于尘埃落定,康王、卢家、陆家查抄全部家产,三府所有成年男丁不日处斩。

        三府的女眷中有罪大恶极者处以绞刑,未成年者和女眷一律流放北域,无旨不得回朝,其余涉案者据所犯罪行的轻重处以不同的刑罚。

        应二老爷、应旭分别流放边城三年、两年,没收所有收受的银钱。

        跟其他相比二人算是罚得极轻,应老太太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再叮嘱父子二人好好保重,争取平安回家。

        到了上路这天,托月也前来相送。

        老太太哭成了泪人,大家都担忧哭坏身体,谁也不敢上前安慰。

        托月迟疑一下走上前道:“祖母,二叔、三哥哥此去服役的地方,恰巧在三叔父驻军附近,有三叔父和几位哥哥在照应着,定然不会让二叔父、三哥哥受委屈,还请祖母放宽心些,也让二叔、三叔叔安慰服役。”

        阖府的人都不知道安慰,倒是托月几句话说在点上,才让老太太止住哭泣,还让阿弥包了两包银子,一包给了押解的官差,一包让父子俩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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