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来找他的,肯一句一字在面前跟自己说,那就证明他这些事还没付诸实施,他还有挽救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贺靳此行以此为要挟所要达到的目的。
从贺靳站在自己面前,说出“王兄的飞花落叶天下第一”时,王景就已经想到了这里,但却想不出来不插手朝廷的事也不过问江湖恩怨的镇南王世子,找上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事,重要得他敢冒着性命来示威要挟,讲条件谈交易?
王景瞥着贺靳柔润的侧脸,这张脸并不像这个人一样刚硬,“镇南王世子,这朝廷江湖藏污纳垢的事儿您见得不少,会特意干涉甚至冒险闯到一个随时可以杀了你灭口的人面前威吓的这算是第一次吧……”
贺靳嘴角轻扬,“这还不劳你来操心。”
王景歪过头,复又望着那一潭净水,“说吧,你来做什么?”
贺靳闲闲的靠在廊柱上,饶有兴趣的望着王景硬朗的侧脸,“苏通是我的!”
主权的宣誓,并没有被反抗,甚至连一丝波动的痕迹都没看见,贺靳又说,“从今以后,我若再看见你缠着他,你身边的人是生是死我就不知道了。”
那像座石雕一样的人,令贺靳失去了兴致,提起灯笼往回走,“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了,我不仅只字不提我已经知道的一切,还可以帮你除掉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