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当初吉尔斯等人与耿海串通一气,想到了百川族在西北部族中的超然地位,想到了耿海之前打算谋反,想到了耿海还曾勾结华藜族……
难道这些西北部族还不死心!
吉尔斯听岑隐特意提起已经过世的卫国公耿海,又看皇帝的神色不对,心里感觉越发不妙。
他是送过耿海一匹汗血宝马,可是耿海在世时权柄通天,满朝文武还有北地诸族又有几个没给耿海送过礼?!
吉尔斯心中警铃大作,又道:“岑督主,本王此行从西北带来五匹汗血宝马,其中四匹进贡给了皇上,剩下这一匹恰逢先卫国公生辰,本王与其他几位王公去卫国公府祝寿,就把马作为了寿礼。”
吉尔斯是想解释给皇帝听,这汗血宝马同样也进贡给了朝廷,也想表明当日给耿海送礼的人并非他一人,可是,听在皇帝耳朵里,却是另一种味道。
看来这西北诸族的心里还真是都向着耿海!
皇帝手里的折扇又动了,心中对吉尔斯的疑虑更浓了。
吉尔斯哪怕是再不会看脸色,也感觉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差点没抽自己一个耳刮子。
“皇上……”吉尔斯转向了皇帝,还想说什么,但是皇帝已经不想听了,健步如飞地往前走,留下一道冷峻的背影,不怒自威。
“……”吉尔斯的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