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范举自己,恐怕此时早就选择提早退场,去医院检查伤势,可是纳达尔却依旧在忍耐,忍耐着参加完这场不属于自己的颁奖仪式。
范举回到酒店,他拒绝了一些赛后的采访,这些采访全都让奥诺蕾去负责应付,而他自己在放下了身上的东西后就赶往了医院,他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想去看看纳达尔到底伤的如何,会不会影响之后的比赛。
“或许历史中他也受伤了,或许没有,自己的出现到底改变了什么?”范举不知道感觉到了什么,自己的出现肯定造成了一些影响,是好是坏,他没办法确认,不过目前看来情况并不算好,纳达尔的受伤让他觉得自己有一定的责任。
来到医院,范举看到拉斯切特和托尼,而纳达尔则在房间内拍摄ct,显然是要确认手肘的伤势所带来的影响。
“范举不是你的过错,我已经让拉斐尔收力去打了,可是这小子第三盘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托尼并没有觉得是范举的错,当然也不是纳达尔的。只能说运气不好,或者时间到了,该发生的总归会发生。
托尼一番解释。范举才知道了正式情况纳达尔的手肘本身就有伤在身,但是却并没有严重到需要开刀或休养。
但是只要比赛和训练继续下去,这部分伤病总是会爆发出来,就连他这样天赋卓越的青年选手也免不了和伤病做斗争。
托尼安排的战术是以慢制敌,范举的确很不适应缓慢的比赛节奏,他过去的比赛刻意提高比赛速度,这些都被托尼看在眼中。
他的策略很成功。纳达尔第一盘也的确靠慢速抑制住了范举的进攻,不过范举适应的实在太快,第二盘就开始有效的反击慢速球的压制。再加上纳达尔的状态起伏,这样慢速在第三盘彻底失去了作用。
解开了身上的枷锁,纳达尔彻底爆发出自己在底线的速度,更何况范举还是个力量型。强旋转的对手。这更是对他的胃口。
一盘比赛的持续发力,如同奔腾的野马一样收不住脚步,力量过大终于还是造成了最终的后果,纳达尔手肘关节挫伤,至于到底要不要动手术,需要休养多久才能完全恢复,还是个未知数。
检查很快就结束了,不过为了防止多余的活动导致伤势变重。还是给纳达尔上了固定支架,手臂就这如同骨折般吊在了胸前。
医院外不远的一家咖啡厅内。范举和纳达尔几人相对而坐,依旧还是咖啡和果汁的组合,现在的气氛反而放松了许多。
“医生告诉我初步检查的结果,可能需要一个小手术,然后休养一个月时间,可惜这样就不能参加蒙特卡洛大师赛了,我想这次参加一定能取得不错的成绩。”纳达尔不高兴的不是受伤,而是因为受伤错过了一场难得的大赛。
范举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个家伙实在没救了,心里只想着比赛,早知道刚才比赛时就该打得更狠一点,让他连碰球的机会都没有才对。
“不是还有法网么?加上这次冠军,我再拿下圣雷诺的那场比赛,我的积分也就该差不多了,你到时候应该也能够参加了吧?”范举喝着果汁,笑着道。
一场冠军说的如此简单,或许是自信,或许是纳达尔拼着受伤的精神也感染了他,他突然也想再傻上一下。
“法网我一定会参加,到时候一定要到决赛再见面!”纳达尔双眼放光,如同再说一件已经定下的事实一样。
“恩!我们决赛再见!”范举伸出手,和纳达尔那只未受伤的右手勾在了一起,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傻话,但却觉得格外的开心。
检查的结果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出来,范举没办法等下去,他虽然和拉斯切特来到了医院,奥诺蕾在帮他应付记者,可是卡特丽娜却没有闲着。
机票早就定好了,她现在一个人在帮几个人收拾行李,幸好卡特丽娜对于男人没有“性趣”,几位男士也不是那种会在意自己衣物被动过的难缠性格。
几人回到酒店后也只是匆忙地检查一下,确定没有遗漏的行李后,便登上了前往圣雷诺的飞机。
这是一场短暂但匆忙的飞行,下了飞机后,范举顿时觉得有些疲劳,他知道这是从比赛状态突然回到平常状态的落差感造成了,不是什么倦怠期,也不是身体疲劳。
“托尼来电话了,告诉你已经确定了,手术后休息一个月就能复出。”拉斯切特挂上了电话,他感觉到范举还是在为纳达尔担心。
“是么?……休息一个月么,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场比赛后我也该休息一下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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