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偷着干那种事情,在房中怕儿子发现,就到杀猪作坊里做,那里柴草也厚,颇为方便。慢慢儿子有所怀疑,妻子和父亲好像关系不一般。便留心观察。这次儿子又酒醉,二人来到做房耍弄。刚脱完衣服,忽听儿子醉熏熏来找他们。情急之下,儿媳躲进大灶,那是杀猪褪猪毛用的大灶,锅大灶也大。进个人没问题,屠家站在灶门口挡着,儿子问见没见到他媳妇,屠家说没见。
儿子问他在干什么,屠家支吾道来扒灶里灰,明早好烧火褪猪毛。儿子在柴草堆里找不到媳妇,别处也没有,只好作罢。这样,他们躲过了儿子的多次搜查。可是常过河焉有不失脚,终于有一天,儿子突然进来按住了他们的屁股,父子俩打起来。十几岁的儿子哪是三十多岁的父亲的对手,儿子顺手抄起一根劈柴打向父亲,父亲顺手夺过,回手还了一下儿子,结果失手,儿子竟一命呜呼。这下两人慌了手脚,还是女人心眼儿多,她提议把儿子当猪杀了,和猪肉混在一起卖。屠家同意,于是把儿子就这样处理了,别人多日不见屠家儿子,问哪去了,他们说出远门做生意了。天数一多,他们也觉得瞒不住人,干脆向里正报儿子失踪。
且说本城有一秀才,有次买肉被屠家坑蒙。与之争执又被其儿子打骂。心中常怀报复之志,只没机会。这次得知屠家儿子失踪多日,家人竟不着急,显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说屠家和儿媳关系超常亲密,便疑他们通奸杀人,于是一封检举信送到了县里。
县官命游击调查,游击和里正来屠家询问,二人答说出门失踪,没找处,所以没找。于是游击和里正暗里偷偷监视。可是那奸夫荡妇如何精明。他们自儿子死后原本是住一房里,俨然夫妻。现在见人家怀疑,赶快分开住,并且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也不敢再在房里,还回到杀猪做坊。游击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见到屠家在从灶里往外慢腾腾扒灰。问他为什么这时清灶,答说好明早不误杀猪褪猪毛的活儿。游击和里正也没办法。然而,那秀才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观察。这晚终于又见那俩人进了作坊,便急叫来游击和里正。三人突然跳进屠家,冲进作坊。可是老一套,还是只见屠家只穿短裤在慢腾腾从灶里向外扒灰。三人找人不着,问屠家,屠家还和他们吵起来。说穿短裤是因为睡着忽然想起今天灰还没扒,所以只穿短裤来扒。
秀才忽来灵感道:“那么我现在帮你烧火。”
说着抱柴塞进灶里点火。
那女人在里害怕了,大叫:“别烧火,我出来就是。”
说着,灶膛里竟赤着裸裸爬出个女人来,露着那黑乎乎东西站在游击和里正面前。
后面的故事不必讲了,屠家俩狗男女被屠而已。
只从此,人们管那些老公公偷儿媳妇的事,叫“扒灰”这是一个形容乱着伦的词语,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那个关系的乱着伦。
现在的李木生就有着想往扒灰方面发展的趋势,一声喝住丁娟不让她走。
丁娟吓得浑身一哆嗦,李木生不但在村里有威信,在乡里有份量,在家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丁娟和张雅芳就甘愿在李家守活寡,一方面的原因是李家家庭条件比较好,另一方面也不无李木生关系深,她们俩要是有个轻举妄动的,难保李木生不对她家的亲人下手,所以这妯娌只得甘愿以身侍虎,她们也都知道她们的公公李木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也只能是承受着,幸好这个李木生那方面不行,雨泽村男人那方面都不行,让她们才算幸免于难,不过李木生,她们两妯娌还是有些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