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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门口闲谈了两句,等他二人有离开的意思,退到一边的丫鬟才走上前,搀着陆氏离开了沉香榭。
彭东看着陆氏远去的背影,摩挲了一下下颚,他脸上的笑容十分阴险,转身迈进了院内。
在院中扫地的一个小厮动作顿了顿,须臾,他收拾完东西离开了沉香榭。
当夜,沈若华的厢房内来了一个客人。
“你是说,沉香榭又死了一个丫鬟,还是有亲人在世的?”沈若华停下手里的笔,抬头问道。
站在桌前的小厮点点头,“奴才和她说过话,也见过她家里的哥哥来看望过她,前几日晚,奴才见和她同住的丫鬟和几个人把她抬出了沈府,奴才……跟上去看了,见她被丢在乱葬岗……”
沈若华沉默,她看了看身前的宣纸,过了半晌才开口“我知道了,你盯好彭东,明晚可以动手了。”
那小厮红了眼眶,颔首应了一声是,便离开了惊蛰楼。
沈若华喊了楚恒进门,说道“明晚可以把她死的消息传到她家中去了,记得要把握好时间。”
“属下明白。”楚恒颔首。
“人安置好了吗?”
“在京中的一家客栈。”
沈若华点了点头,手中的笔落在宣纸之上,晕染了一片墨迹。
翌日黄昏
彭东累了一天,打算回到房中好好休息,走到庭院时,正巧撞上一个小厮。
“毛手毛脚的东西!”他被撞了一个踉跄,没控制好脾气骂了一句。
那被他撞到的小厮倒退了几步,吃痛的揉了揉肩,赔笑的说道“这不是着急么,你多海涵海涵。”
他作势就要离开,彭东见他的模样觉得蹊跷,伸手把他拦了下来,“诶,别急着走。都这个时辰了,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那小厮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京内的辉日酒馆请了几个十分漂亮的扬州瘦马撑场子,今儿晚上那的酒都不要钱,随便你喝,这么好的事情,我自然要去凑一凑热闹!”
彭东是个酒鬼,听了这事眼珠子都亮了“你所言当真?”
“当然真,怎么,你也有意?那咱哥儿俩一块去?”小厮邀请道。
彭东也顾不得什么,大说了声好,两人勾肩搭背的就离开了沈府。
直到戌时中旬,小厮才半扛着彭东回到了沈府。
“这不是新来的阿东?怎么喝了这么多?”守门的侍卫打量了他二人两眼,见一个只是脸上有点红,而彭东则醉的东倒西歪,不由觉得惊奇。
小厮笑呵呵道“阿东好像有什么喜事儿了,今个儿他找的我喝酒,结果自己太开心喝的烂醉,还得我把他带回来。”
那侍卫似是认识小厮,笑着说“别不是有心上人了,这副模样倒真像如此。”
小厮笑的隐晦,“不可说不可说。”
侍卫放了二人进府,彭东还有些意识,许是方才休息够了,这会子连眼睛都睁的开了。
他看着眼前的路,结结巴巴道“心、心上人倒、倒是没有,不过……嘿嘿,日后怕是会有个美娇娘,啧啧……”
后头一大堆浑话,说的那小厮脸色越发阴沉。
沉香榭上下静谧一片,院子里连个烛光都没有,但任凭彭东怎么在院里说胡话,竟也无人出来看热闹。
小厮一鼓作气,将他扛到了主屋的门前,打开房门,将他整个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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