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老夫人捻着手中的佛珠,沉声开口“不管沈令仪找不到的到,她在慈安寺被人掳走的事,你们都把嘴巴闭紧了,不许往外胡说!之前平儿和沈戚立了功,朝中与平儿对立的官员一直盯着我们沈家。平儿回来后正是升官的节骨眼儿上,容不得半点差错,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是,老夫人。”
屋中众人纷纷起身应是,还没来得及坐下,便听院外头有人惊慌失措的喊道“老夫人!出事了——”
家丁连滚带牌的奔进了堂中,扑跪在地上便喊“老夫人,五小姐回来了!小的听人说,五小姐和顾家的小侯爷被侯夫人发现躺在一块儿,被侯夫人光着身子扔出府了!”
沈老夫人腾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沈老夫人身子晃了晃,喘着粗气又跌了回去。
金氏跃上前替她顺气,慌忙的喊人去找府医。
沈老夫人颤颤悠悠的抬起手臂,指向杨氏“你、你快去忠勇侯府,把那个逆女,给我带回来!”
杨氏不敢耽搁,连忙备了马车。
沈若华小跑追了上去,“娘,我和你一道去。”
杨氏并未拒绝,二人上了马车,便快速往忠勇侯府赶去。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了忠勇侯府边上。
驾车的车夫对车帘内道“夫人,大小姐,前头围着许多百姓,咱们的马车不能再往前走了。”
杨氏急匆匆的撩开帘子走下马车,陈嬷嬷和府上的几个家丁,护着她和沈若华往里头走。
围观的百姓见是沈家的大夫人来了,便也自觉的四散开。
二人即将走到中间,才听到被重重人群挡住的,侯夫人讥讽的辱骂。
“一个不检点的庶女,别的不会惯会了爬男人的床?我家子期也是你能配得上的!”侯夫人手里还拿着条鞭子,说完便抬起,作势要打下去。
杨氏正好来到中心,见她举鞭要打,忙高喊了一声“住手!”
侯夫人手里的鞭子未能落下,扭头一看,冷笑道“原来是沈夫人。”
沈令仪坐在侯夫人身前,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外袍,幸好宽大,将她整个身子都笼罩在其中。
她发髻散乱,嘴角有血也有巴掌印,想必在沈若华和杨氏未来之前,已经遭过一次暴打。
顾子期衣衫凌乱的站在侯府台阶上,见沈若华和杨氏到了,他才匆匆走下台阶,来到沈令仪身旁。
侯夫人看见他瞪圆了眼“你这是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
顾子期咬了咬牙,侯夫人恼火的很,举起鞭子便要打,被边上的葛嬷嬷苦苦哀求拦下“夫人,这可是少爷啊,这要是打坏了可怎么是好,您先消消气。少爷,您就别和夫人置气了,快些回去吧!”
“子期……”沈令仪拉着顾子期的衣袖,她彼时虽然狼狈,但眼含热泪看着也楚楚可怜。
沈令仪昨日一早就到了京城,她疏通了一番成功溜进了忠勇侯府与顾子期会合。
顾子期本已经对沈令仪产生了心理厌恶,但沈令仪手段却高,一番彻夜详谈下来,顾子期已经确定沈令仪并未遭到侮辱,对于在慈安寺抛下她离开也是心生了愧疚。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沈令仪抓住了他一个把柄。
想起那被发现便会丧命的证据掌握在沈令仪手里,顾子期便忐忑不安,如此对比,被侯夫人鞭打一番也不是难忍的事,他咬着牙说道“娘,您放过令仪吧,我已答应了要娶她,您现在这样的做法,不也是在打咱们忠勇侯府的脸。”
侯夫人呼吸一顿,执着鞭子的手指向沈令仪,不可置信的吼道“子期,你被这狐狸精灌了多少迷魂药?你难道不知她之前在慈安寺被人掳走!兴许早就没了清白!你还要娶她?你是把我们忠勇侯府的脸放在地上踩吗!”
沈令仪昂首看向侯夫人,低泣着说道“夫人,我与子期早已私定终身,早已只他的人,之前被人掳走,我也并未被他侮辱!请夫人口下留德!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和子期在一起,今日,是夫人要丢自己府上的脸,何故怪在我的身上?我一个女子,若不是爱得深,为何要在成亲之前成全他?”
陈嬷嬷眼皮一跳,凑近了杨氏说道“夫人,在慈安寺,五姑娘的情郎,莫不会就是——”
“你一个破鞋,想要嫁进我们侯府来!你做梦!只要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