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您家宅不宁,恐有麻烦要来啊!”他轻嘶了一声,“若是夫人信我,可以随我来,让我帮夫人算一算,如何躲这一劫!”
何氏故作惊慌,“好好好!我信观主,星儿,你跟我一起来!”
她为难的对杨氏说“还请妹妹在观内逗留一会儿,等一等我,我马上就来找妹妹会和!”
杨氏点点头,“白夫人去吧。”
何氏和白云星急匆匆的跟着观主离开了道观正堂。
拿到了救命的丹药,陈嬷嬷喜不自禁,搀着杨氏走到观外,便迫不及待的说“夫人,咱们去找观里的人拿一碗水来,您赶快把这丹药吃了吧,这可是救命的药啊!”
杨氏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药在这不会跑的,回了府再吃。”
她拎着裙摆走下石阶,正打算去观里转转,刚走到环廊拐角,便瞧见了迎面过来的人。
杨氏微微一愣,赶忙行了个礼,“臣妇给荣亲王请安。”
霍孤眼中神色一怔,下意识的应了声,周身冷冽的态度柔和了下来,“沈夫人好。”
站在他身侧的锦衣卫首领段邢身子一颤,眼底划过一丝惊恐,忙不迭的欠身行礼,“臣段邢见过沈夫人!”
杨氏没见过段邢,点头示意问好,便笑着说道“王爷请便,臣妇先行告退。”
霍孤侧过身,让出一条路来,陈嬷嬷搀着杨氏,小心翼翼的从他身边走过。
陈嬷嬷捏着手中的丹盒,还有些战战兢兢的,手微微颤抖。
霍孤目光无意间一瞥,便落在了陈嬷嬷手中的盒子上。
他眸色一冷,目光抬到杨氏面上,仔细看了看。
杨氏察觉到霍孤的打量,不由的停下步子,侧过身看了他一眼。
“王爷可还有事?”秉承着恭敬的姿态,杨氏温和的问了一句。
霍孤沉默了片刻,勾了勾唇,问道“本王就是想问一问沈夫人,华儿的身子可还安好?”
杨氏微怔,顺着他的话回答,“华儿她……这阵子还挺好的……多谢王爷挂怀。”杨氏敛下眸,心里有些纠结。
“上一回杨家设宴替状元郎贺喜,本王虽射箭救了华儿,但因着府上有事并未细问后事,也不知可有吓到她。”霍孤眼底神色隐隐带了些怒气,他那日无奈离席,事后才知道杨景恒夺了他的功劳!
若是旁的事,他或许不会记挂至今,但一想到沈若华会把杨景恒当成救命恩人,他心里便酸的不行。
“华儿并未受惊吓……”杨氏愣愣的回了一句,继而一惊,“那一日……射箭的人是王爷?”
霍孤面不改色,“自然,幸得状元郎约本王上亭楼议事,远远看见宴上生事,弓箭就在手边,本王便没多想。”
杨氏心里大起大落,“原来是王爷的功劳。这……”
杨氏也不知该如何说,杨景恒是她娘家的侄子,她总不能告诉霍孤,杨景恒夺了他的功劳,要是霍孤问罪杨景恒,她怕是会悔死。
霍孤也并不想为难杨氏,关于杨景恒抢他功劳的这件事,自从杨景恒入朝堂起,他便已经报过这仇了,今日他提起此事,也只是想和杨氏套一套近乎,意不在此。
“夫人不必自责,那一日本王离开的快,也并未留话,夫人不知是本王也并无过失。”
杨氏松了口气,欠身谢恩,“多谢王爷宽宏。”
“我看夫人好像有些憔悴,眼看快要入秋,夫人要注意身子。”霍孤态度很是谦和,与往日冷漠桀骜的形象截然不同,站在边上的段邢已经打量了杨氏许久,心里暗暗猜测,这妇人究竟有何魅力,能让霍孤自降身份与她攀谈。
杨氏淡淡一笑,“多谢王爷关怀。”
霍孤往下一扫,目光落在陈嬷嬷手中的丹盒上,轻啧了一声,“夫人这丹盒,难不成是在三真观中求的?”
杨氏一愣,顺势将丹盒从陈嬷嬷怀中取出,将盒子打开,“王爷说的是这个?”她微微一笑,“这是观主给臣妇的东西,是白夫人替臣妇求的,说是能治病,臣妇这阵子身子不适,就想着试一试。”
霍孤鼻翼微动,眯了眯眸,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丹盒来,递给了杨氏,“说来也巧,本王也来求了一个包治百病的丹药,花了五千两银子,不知和夫人的,可是同一个?”
“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