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鸨母左右看了看,边上的客人纷纷往一个方向指“是那个男人!”
“刚才玲珑出来的时候,是跟着那个男人一起出来的,那醉鬼就拉了拉玲珑的手,那人就掀翻了他那张桌子。”
鸨母顺着客人所指的方向看去,登时一愣。
沈若华也抬眸看了过去,只见那人脸上带了一副面具遮挡,看不清容颜。
这在青楼中还是常见的,有些客人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大多会带面罩。
但鸨母一看便是认识他,皱着眉便骂“你这冤家!小小的一件事无缘无故动什么手!”
那人冷着脸回了句“妈妈放心,这桌椅的钱算在我的头上。”
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沈若华身子一怔,瞳孔微缩。
鸨母翻了个白眼,往楼上看了看,喊道“玲珑!玲珑?”
楼上的一间门打开,一个女子漫步走了出来,在廊上欠了欠身,“妈妈寻我有事?”
那人看鸨母喊玲珑出来,似是有些着急“妈妈,这事和玲珑无关,你寻她作甚!”
“你住口!”鸨母不悦的拿扇子点了点他“玲珑还是我楼里的人,我说了算!”
“诸位,今个儿不好意思,楼里的丫头不懂事,让大家受惊了。玲珑,你换身衣裳下来跳个舞给大家压压惊。”鸨母扬声吩咐说。
玲珑咬着下唇,委屈的看了一眼那男人,顺从的道了声是。
那人登时就恼了,与鸨母争吵起来。站在廊上的玲珑扶着栏杆,焦急的往下看。
沈若华偏着头看着廊上的女人,眼底晕出一抹了然,朱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施施然的坐下,等鸨母处置好了楼里的事,才气喘吁吁的过来寻她。
“对不住了公子,让一个蠢货耽搁了时间,妾身现在就领你去找她。”
沈若华顺势起身,跟上了鸨母的步伐。
她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红楼,寡淡道“方才那位玲珑姑娘,模样倒也不错。”
鸨母的身子肉眼可见的怔了怔,连忙打扇含糊道“诶呦我的公子,玲珑可是真被人包了。她是我从小带大的姑娘,不比寻常人,这感情深厚些,她挺喜欢方才那憨货,我可不能拆散有情人啊!”
沈若华微微一笑“没成想鸨母也有这般重情重义的时候。”
她顿了顿,“那……若我出三倍的钱包下玲珑,鸨母以为如何?”
鸨母抿了抿唇,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公子,您可别为难妾身!”
沈若华别过头长吟了声,面上带着狡黠的笑“跟鸨母说个笑罢了。我这心里头,还是只有穗儿的。”
鸨母转过身,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她低垂的眼中略过一抹浓重的失望之色,想起沈若华方才所说的三倍价钱,捏扇柄的指骨都白了。
要不是因为玲珑背后之人来历太大,这样的好事她能错过?
鸨母将沈若华引到红袖楼后院一间偏僻的屋子,走上前拍了拍房门,“穗儿,贵客到了,还不过来开门?”
鸨母退到边上,笑道“公子放心,方才我让人过来打过招呼了,公子只管进去就行,我就先走了,等到了时辰,再来提醒公子。”
沈若华颔首,等鸨母离开此地,才推门走进房中。
厢房点着烛灯,一位穿着瑰丽的女人坐在厢房的床榻上,笑着走了过来。
“奴家给公子请安。”
沈若华越过她坐到桌边,抬眸看向她,“你便是穗儿?”
穗儿笑着上前,斟了杯茶娇柔的递了过去,“正是奴家。公子一路过来累了吧,喝杯茶暖暖身子。”
沈若华拂开她的手,沉默的坐了半晌,听屋外没有动静,她才笑着将手放在颈间。
穗儿见状一愣,含羞带怯的往后退了退,“公子这么着急作甚……”
沈若华解开颈间的盘口,点了点白皙的颈口,低低笑了几声“便是我想跟姑娘做什么,也做不成的吧。”
穗儿娇羞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吓得连退了两步,缓过神来,才吃惊的看着她“原来你是女子!”
穗儿紧张的抿唇,警惕的看着她“姑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