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样样精通似的培养。

    公孙婉琴技不过尔尔,但一曲舞却跳的很不错,舞毕,众人好不吝啬的抚掌叫好。

    东岳帝满意的颔首,眼底深处凛然的神色温和不少。

    他冲着萧妃轻声道“不错,昭安的舞姿,多年如一日。多亏你督促的好。”

    “皇上谬赞了。”萧妃知晓东岳帝满意,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公孙婉跳完以后,殿外便有太监禀道“皇上,赏赐的箱子已经带到了。”

    “正是时候!搬进来吧!”东岳帝笑着说。

    几个侍卫一前一后,搬进来两个木头箱子。

    大漠使臣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那两个箱子有半人高不说,看材质竟然是用黄花梨所制。

    一小块黄花梨木便是天价,东岳皇帝能用来做装东西的箱子,其国库财力可见一斑。

    大漠使臣说心里不酸也是假的。

    拓跋弈虽是欢喜,看着身边几个随行使臣的模样,心里大抵也知晓,等这些东西带回大漠,恐怕便不是他的了。

    方才的欢喜一扫而空。

    拓跋弈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起身作辑道“皇上,这礼未免太重了!”

    “诶!这算不得什么。”东岳帝摆了摆手,“无非是一些小玩意儿。”

    “朕听闻,皇子今年已经弱冠。在大漠,好像还未有妻室?”皇帝说道。

    拓跋弈自公孙婉方才献舞,就已经猜的七七八八,现如今一点儿不惊讶的回答“上头还有几位皇兄尚未有正妻,尚且轮不到臣。”

    “若有合适之人,何必在意这些!”皇上大手一挥,“不知拓跋皇子,觉得朕的昭安公主如何?”

    公孙婉垂下头,紧咬着下唇只字不发。

    拓跋弈目光君子的扫了一眼公孙婉,便收了回去,说道“昭安公主自然是极好。”

    “昭安及笄也有三年了,你二人年龄相配,身份相配。朕以为,这婚事不可谓不好啊!”

    坐在拓跋弈身旁的使臣立即站了起来,笑着作辑“陛下英明。实则我大漠君主此行派皇子前来,亦有此意,若是能娶皇上的公主回我大漠,此乃大漠莫大的荣幸!”

    使臣和皇上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

    座下,杨清音略微偏过身子,轻声对沈若华道“看来,公孙婉此次和亲的事,是板上钉钉了。”

    沈若华也稍稍垂首,回道“她现下也算宫里最适合和亲的公主,而且还未尚驸马,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大漠那样的偏远之地,岂是她一个娇生惯养之人能待得住的地方。”杨清音咂舌,“有的她受了。”

    “说的是……”

    沈若华话音刚落,便听东岳帝道“皇子还是先看看,朕备给皇子的东西!”

    “来人!开箱!”下头的侍卫立即走了过去。

    一直垂着头的公孙婉倏地把头抬了起来。

    只要开了这箱子,她便不必去那样的蛮荒之地了!

    公孙婉迫不及待的目光看向那两个黄花梨木箱。

    她双眸落在那铜锁之上,身子忽然抖了抖,瞳仁里浮上一抹异色。

    侍卫从身上取下钥匙,开始开第一个铜锁。

    他速度有些慢,许久没有打开。

    公孙婉呼吸一紧,还未回过神,脚下的步子已经迈了出去。

    皇上看了眼过去,拧眉道“昭安,你有何话说?”

    公孙婉唇上干涩,忙垂下头,瓮声道“婉儿……婉儿是想,今日是宫宴,父皇赐给皇子的东西又如此多,不如……不如让皇子领回驿馆再开箱如何?”

    东岳帝眉峰拧起,“既然抬上来了,不如诸位一起看。婉儿你多心了,退下吧。”

    公孙婉唇上血色尽褪。

    她目光颤抖的看着那两把锁,指尖缠绕打颤。

    她只怕,侍卫手里的钥匙根本打不开那个箱子!

    这个锁分明不是之前的那个!

    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被人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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