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
呼揭急的满头大汗,他垂眸看向挂在腰间的皮囊,里面处于兴奋状态下的子蛊疯狂的顶撞着囊口,想要离开。
呼揭恨得死死咬牙,血腥味迅速在他口中蔓延,他紧攥的手开始慢慢往皮囊移动。
他手指忍不住痉挛,将皮囊解开一个小缝,眼看着一只蛊虫从皮囊中钻了出来,他迅速将皮囊扎了回去,而被她放出来的蛊虫疯了一样的开始往身后的院子里钻。
这些东西都曾被他喂过血,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这里有一位比他更厉害的蛊师。
呼揭迅速清醒了过来。
这是针对他的局。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蛊虫的存在了!
他迅速看了眼身后,院子依旧十分安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呼揭却汗流浃背,那房中的黑暗好像要吞噬一切一般。
随着他一声闷哼,一只比其余蛊虫还要大上一倍的肉虫,从他掌心还未长好的伤口猛地钻了出来,毫不犹豫的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了地上,然后径自爬向了那间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深深的吸引着她。
无法控制母蛊离体,呼揭废了心力元气大伤,他强行咽下口中返上来的鲜血,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可没走两步,他便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院落里,居然一时间冒出了许多的人,他们在暗处只露出了头和眼睛,密密麻麻的让呼揭提不上起来,而和他仅隔了一个月门之遥的男人,居然是一张他熟悉至极的脸孔。
呼揭恍然大悟。
他别过头敛下一双墨绿色的瞳孔,笑声低沉的渗人
“为了引我出来,霍将军牺牲不少啊。”
“那个被你当成替代品的人,未免也太无辜了,原来你东岳的人都是如此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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