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万年了,他头一次觉得背心沁出了冷汗。
她红唇勾起,却是笑得讥讽:“你不是说,再不瞒我?”
这几日来,只要有暇他便是辗转思虑,今日强咬着牙别别扭扭说出这番话,好不容易直磨得她有些心软了,怎能半途而废?长天肩膀都耷拉下来,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当,当真?”这答案,她有些不信。
“嗯。”他埋首在她发间,只传出这样闷闷的一声。
她没有任何反应。长天等了一会儿有些担心,将她放开来一看,这丫头噘着嘴,眼珠子滴溜溜直转,面上似笑非笑,哪有生气的模样?
她又摆了他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