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谁,头脑渐渐昏噩,不知身之所在。
她喃喃说着“难受”,然后就觉得长天伸手轻抚她的面庞。
他的指尖冰冷而干燥,拂过太阳穴即令她闷躁的头脑为之松快。
她喜欢这种感觉,于是闭着眼翻了个身,将自己埋到他怀里。唔,果然好凉快!
她惬意地叹了口气,仰起的鼻尖正好碰到他锁骨。
咦,这里更清凉。她突然好想吃冰粉,于是伸出香舌舐了几下,觉得口感不错,接着亮出小牙细细啃了一会儿。
好硬啊,啃不动。
她没感觉出倚着的这具躯体僵住,只管伸出俏面在他脖颈上蹭了蹭,感受那样的凉爽,并且决定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舒适,所以她伸手去拽他的衣领。
一下,没拽动。
再一下,还没拽动。
她始终没想起来,人家身上穿的黑袍是本命法器,他若不想脱,谁也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