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赤红,不管不顾,命令将士们顶着楚军的箭阵继续冲击,他们冲到楚军的阵前,用战马撞,用刀砍,用手挖,用各种所能想到的方法破坏挡在阵前的巨盾,和巨盾后的楚军展开血腥的厮杀。不在第一线的匈奴人就用弓射进行射击,帮助自已的同伴攻击
军。
在付出了大” 人左右的代价后。匈奴人的汝击初见成披,昌释!布瞥灶洲前的巨盾一面接一面的被掀翻,隐在巨盾后的战士在与匈奴人的搏杀中伤亡开始增加,强弩营前面的防护阵型开始出现了松动。
“上斩马剑。”吕释之扶着指挥台的扶手,轻轻的挥了挥手。
“喏。”长史响亮了应了一声,挥动了手中的彩旗。
身穿重甲,手持长达五尺左右的巨大斩马剑的剑手立刻行动起来,穿过强弩营的阵势,冲到了厮杀正激烈的最前线。他们排成两排,左右相隔两臂长,冲到阵前,手起剑 落,将一个个号呼酣战的匈奴人劈倒在地,大剑所到之处,不论是人是丐。一概一剑两段,匈奴人的圆盾和弯弓在他们的攻击下简直和玩具没有两样,当者辄碎。
看到他们到来,楚军顿时士气大振。他们跟着剑手们后面向前冲击,对侥幸生还的漏网之鱼痛下杀手。
匈奴人惊恐的现,他们对这些全身罩在铁甲中的怪物毫无办法。箭射刀砍对他们来说一点用处来也没有,箭射上去,听一声轻响,刀砍上去,有一簇火花,除此之外,根本不能造成任何伤害,而这些怪物手里的大剑却是恐怖之极,一剑挥下,常常人马俱碎,绝无活口。
“这才是杀器!”吕释之一手扶着千里眼查看前线的战况,一手感慨的拍了拍扶手:“就是太耗钱。要不然我再装备一千人,肯定能把这十万匈奴人全部斩杀在这里。”
长史笑了:“大人,北疆四个柱国,每人一千剑手,我们这里防备匈奴的任务最重,大王特意允许多加了五百,已经是难得可贵了。我听说大王为了这次大战,动用了前几年的战备积储,决心不可谓不大啊
“那是,要么不打,要打。就要保证有效果吕释之微微一笑:“命令后面的步卒上前补防。剑手们太耗体力,不能总让他们顶在前面。”
长史点点头,再次传下命令。后面的步卒抬着补充的盾牌赶到前面。抬开满地的尸体,将已经被匈奴人撞碎的巨盾挪开,然后重建阵地。小半咋。时辰之后,已经将匈奴人杀出一百多步的剑手停止了冲击,一步步退回阵中。
蒲类王目瞪口呆的看着消失在巨盾后面的铁甲剑手,再看看尸横一地的楚军阵前,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有这么恐怖的剑手在,他们还能冲过楚军的阵势吗?两万人冲阵,攻击了一个多时辰,先被箭阵射倒一半,又在和楚军的争夺中战死三四十人,最后剩下的五六千人就被这些几百剑手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死了。只剩下千余人逃了回来,可谓是惨不忍睹。
那种巨剑飞舞、血肉横飞的场面实在太让人心寒了。
蒲类王找到头曼,把阵前的情况一说,头曼紧闭着嘴唇,一声不吭。他虽然不在阵前,但是前面的情形他大致也清楚,听到楚军有全身罩甲的剑手上阵时,他的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楚军的这种剑手他以前没有见过,想必是楚军新开出来的杀器,杀伤力肯定惊人,眼看着已经攻到楚军阵前的士卒恐怕要倒霉。眼下情景正如他所料,让他十分沮丧。
“单于,这可怎么办?我们根本无法攻破那道防线,两万人上阵,回来的人只剩下千余人蒲类王又心疼又不甘的叫道。
头曼一声不吭,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单于,这些剑手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全无办法可破。”一直在远眺远处战况的右蒲类王从马背上跳下来,摆摆手,让蒲类王稍安勿燥。
“你有什备办法?”头曼眼前一亮。
“这些剑手之所以杀伤力强大,是因为他们身披重甲,不惧我军的攻击,我们的箭、我们的刀,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不需要防守,一门心思的攻击就行了。”
“正是如此刚刚赶到了左肇汗王接上去说道。 “但是披这么重的甲,对体力消耗必然极大,他们不耐久战,只要时间一长,他们就累了,到时候不用我们打,他们自己都会倒地右蒲类王指着远处的楚军战阵说:“如果我们刚才不是撤回来。而是继续猛攻,和他们缠斗,我想这些剑手只怕要没有机会退回去了
蒲类王一听,粗重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网要火,左犁汗王却拦住了他,淡淡的说道:“你这个办法未尝没有道理,但是,这样的话。我们的伤亡会很大,只怕没等到他们累了,我们的人已经死光了。”
右蒲类王笑了笑,他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虽然形势所逼,他们不得不同心协力,拼死一战,可是要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