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地之后,才真正体会到了权力的滋味。
而权力这种滋味一旦体会过了,再要放弃便真的很难了。
他想到自己要引颈待戮,便目露凶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自然不可能!”
被洪长史这番话一激励,萧愫顿时又有了动力。
是啊,他来了东南这么久,已经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他每年出海赚的那些银子,可比一般的藩王多了不知多少倍。
有人有钱,他凭什么引颈就戮?
洪长史知道他是想通了,面露微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深深出了一口气:“殿下,这便是微臣的意思了,若是您束手就擒,那等待您的最好的结果也是终身监禁,您心里如何能忍得?既如此,倒不如拼上一拼,至于圣上那边,咱们也可用在京城的关系......”
萧愫反应过来洪长史的意思,一时竟然还是呆住了。
他当然听得出洪长史未出口的话。
洪长史的意思是,不仅要举起反旗跟朝廷对抗,还要杀了元丰帝?
他一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他是想要摆脱眼前这一堆烂事儿,也知道自己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但是让他对元丰帝下手,那就是弑君弑父啊,他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所以迟迟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