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真他娘的操蛋啊!要不老子能愁成这样?”柳升愁眉苦脸道:“也不知王贤那兔崽子躲在哪里享清闲?老子是在替他受罪啊!”说着狠狠啐一口,抬头死死盯着魏源道:“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快快告诉我!”
安远侯说完,一把攥住柳升的手腕,魏源疼得呲牙咧嘴,连声道:“你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你说我就放手,你不说就不放!”柳升咬牙切齿道。
“我真不知道啊!”魏源额头满是汗水,嘶嘶倒吸着冷气道:“王贤他似乎谁都不信任,从来都是让人给我带话,并不曾告诉我他现在的……真实情况……”
“这么说,连你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柳升双眉一挑,手上力气不由又重了一分。
魏源感觉自己手臂都要断掉了,声音发颤道:“能确定他活着,而且依然可以掌控锦衣卫,不过也仅此而已……”
“这混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柳升大惑不解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躲起来算几个意思?”
“他自然有他的道理……”魏源轻声说道:“而且你让他找谁报仇?如何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