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给你族兄郑沿送官府的传票。因是公务,执礼不周,还是下次再专程拜会老爷子吧。”
“二老爷多礼了,区区虚名,不过是前尘旧事,莫要再提。”郑汛摇头道:“要是叔公老人家知道我不知会他,肯定要责罚的。”说着便请王贤进去家里。郑汛家是个三进的双层宅子,很紧凑,但天井植着一丛萱草、数竿修竹、几叶芭蕉,屋里刷得雪白的墙上,摆设简而不繁,家具布置简洁,墙上挂着几幅意趣高雅的字画,一副对联煞是引人注目:
‘养心莫善寡欲;至乐无如读书。’
“久闻郑家耕读传家,不分男女皆识字,家家都有才学之士,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王贤装模作样的颔首欣赏道。
弄得灵霄和闲云面面相觑,这小贤子不是最讨厌拽酸文么,怎么自己拽起来了。
“过奖过奖。”答案是,一名鹤发童颜的魁伟老者,一手拄着龙头拐杖,一手由一名中年人扶着,颤巍巍走了进来。
王贤忙起身行礼道:“下官拜见封君老爷子,祝愿老爷子福寿连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就是一名演员的基本修养。
“不敢不敢,快扶二老爷起来。”老者正是郑氏族长郑棠,忙命儿子郑沿将王贤扶起,虽然这二老爷着实面嫩了些。
序座时,王贤坚持请老爷子上座,自己居于下首,惶恐道:“本不想惊扰老爷子的。”
“二老爷哪里话,您首次莅临寒庄,老朽本当远迎。”老爷子摇头笑道:“如今这已是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