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不用操练的,”朱瞻基黑着脸道:“昨天晚上?”
“今天早晨……”众人缩缩脖子。
“那怎么一个个困成这样?”朱瞻基冷冷扫过众人,只见有人鼻青脸肿、有人眼圈乌黑、有人浑身酒气,有人的衣裳上,甚至有呕吐的痕迹,分明是宿醉的样子:“难道不知道营中不许饮酒?”
“不是在军营里喝的……”众人小声道。
“私自出营,更是重罪”朱瞻基怒火熊熊道:“,是谁带的头?”
“二位指挥使。”众人声音更小了。
“呃……”朱瞻基突然意识到一点,问一声道:“怡红阁?”
“是。”众贵胄子弟纷纷点头,偷偷用愤恨的目光盯着王贤。他们一来就看到这小子了,以为是他向太孙告状,前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