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就是这两天的印记。
可想而知,此刻他心中的怨毒,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朱济烺正笑着,外面侍卫禀报说,‘钻地鼠’回来了……永和王自幼喜欢舞刀弄枪,与江湖亡命为伍。自立门户后,又搜罗了一群鸡鸣狗盗之徒,钻地鼠就是其中之一,此人最擅长潜行、跟踪、刺探、盗窃之类,朱济烺特意命他跟几个同行,在散会后尾随各路将军,听听他们私下说了什么。
“让他进来。”朱济烺呷一口杯中的御酒,微闭双目道。
不一时,那个獐头鼠目、身材矮小的钻地鼠进来,给永和王磕头后,盯着他手里的酒,舔了舔嘴唇。
“你这个死酒鬼!”朱济烺探手捞起一小坛酒,丢到他面前。钻地鼠忙小心翼翼的接住,眉开眼笑的收在怀里,朝朱济烺呲牙笑笑道:“因为他们是边走边说,所以来到小人面前时,已经说到一半,小人只听到他们后半截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