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驱寒的药汤。”
顺王担心责罚不叫太医,想瞒下此事。关系到晟王的生命安全,小可吼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请范云黎大人和国师大人。”
被吼清醒,侍卫赶紧去了太和殿。
轩辕玉晟看着孤零零丢在地上的锦盒,打着哆嗦:“小可,本王的东西,不能丢了。快,拿上来。”
“聂公公,赶紧拿上来!”小可只得吩咐聂新,心里焦急万分,运功跑起来。
聂新不敢怠慢,拿了锦盒追上。
“放在本王怀里!”手指冻僵了,轩辕玉晟牙齿直打架。
依照吩咐,聂新把锦盒放在了轩辕玉晟的怀里。看了一眼锦盒,舒了一口气的轩辕玉晟,便晕死过去了。
抱紧大殿,里面已经升起了碳火,被子烘得热热。小可将人放下,脱了衣裳裹紧被子。没看到太医前来,焦急的叫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太医没来,皇帝轩辕玉晟带着萧何和范云黎来了。
一眼看到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轩辕玉晟,没等轩辕槐珍上前行礼:“给朕去一旁跪着去!”
在这么多官员宫人面前,自己一个成年皇子跪着,轩辕槐珍羞愧欲死。心中恨不能杀了轩辕玉晟,都是他,把自己腿上这难堪的境地。
范云黎赶紧跑过去,诊了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品,倒出一颗药喂进轩辕玉晟的嘴里。紧接着唰唰唰写下几个药房:“赶紧去抓药熬药!”
吃下药丸,轩辕玉晟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前坐着的轩辕沅陵,虚弱的叫了一声:“父皇!”
“别动,好好暖暖!你母妃那里,还不知道此事,放心。”轩辕沅陵给他拢了拢被褥,又让人把炭盆拿近一点,“范云黎,赶紧过来再看看。”
不敢怠慢,范云黎立刻给轩辕玉晟诊脉:“皇上,晟王殿下冷水刺激过后,脉搏微弱。水深及腰寒气入体恐怕伤及肺腑。等稍后殿下身子回暖后,再用火罐驱寒。之后在府中静养一个月,精心呵护,方才不会留下病根。”
“晟王的身体一直都是你在照看,朕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生诊治,不能留下病根。”瞧着轩辕玉晟这次是睡着了,轩辕沅陵把这里交给范云黎。去了外殿和国师一起,叫上在场的人,问情况。
范云黎要为轩辕玉晟拔火罐驱寒,屋内又生了几个炭盆。
外殿,轩辕槐珍、小可和聂新三人跪在轩辕沅陵的面前,等候问话。
“顺王,说说吧,晟王到底是如何倒进水里的。”
头顶,传来轩辕沅陵威严的声音。轩辕槐珍心头一紧,忙如实回答:“儿臣见十五弟手里有一块好看的金牌,就像拿来看看。谁知十五弟和儿臣玩笑,拉拉扯扯之下,不知怎么的,十五弟就摔进身后的鱼池里了。
儿臣有罪,明知十五弟身体不好,还与他嬉闹,害他掉入水中受了寒气。”
“你有没有罪,等事情查清楚后,朕自会定夺!”轩辕沅陵又让聂新说,聂新是轩辕槐珍的人,自然会帮着他说话。
接下来就是小可,自家殿下落水伺候在旁的人罪责难逃。小可先是请罪,让后将事情始末说了。事情经过,和顺王与聂新说的相差无几。不同之处,小可言语无时不刻都在表明,顺王殿下紧逼胁迫的气势。
轩辕沅陵之所以来的这么快,并不是前去报信的侍卫请来的,而是薛锦前去禀报后来的。原来,轩辕玉晟回京后,轩辕沅陵也并没有撤回龙护卫,让他们继续保护在晟王身边。
再说,宫中举行宴会,锦衣卫增派了人手,明中暗中侍卫不在少数,就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轩辕沅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三人说的虽有偏颇,但出入不大。
里面给轩辕玉晟把火罐的范云黎走了出来,行礼道:“皇上,微臣刚刚给晟王殿下把火罐时,发现殿下右脚踝异常肿大,伤口流血有骨裂现象,看上去是硬物击打造成的。”
“嘭!”一巴掌拍罗汉床上的小桌上,震耳的响声,轩辕沅陵吼道:“叫恭王进来!”
海公公立刻出去请人,不一会儿顺王低眉顺眼的跟着进来了,跪在轩辕沅陵的面前:“儿臣参见父皇!”
“恭王,你当朕这皇宫是你恭王府,当朕的御花园是恭王府的后花园,可以为所欲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