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张信也入科学院做了官啊?”
“当然……”方继藩道:“无农不稳,张信乃农学大鸿儒,当今天下,但凡是做农业研究的,十之八九,都是他的徒子徒孙,此神农也,我敢不将他列在侍学学士上头吗?”
朱厚照颔首点头,他一个个的看……偶尔,眉飞色舞,偶尔……又在沉吟,琢磨着,这个人是谁。
除侍学学士和试读学士,接着便是侍读和侍学了,工程、工、商、农、医、算、化,几乎每一科,都会选拔出一个,此后便是修撰,是编修……
朱厚照看得如痴如醉,其实能列入其中的人,哪一个都是各个科目的翘楚,比如医学的侍读学士不用说,是苏月,而那提出了细虫论的家伙,而今,也是侍读……
至于其他各科,多是学里的名人。
朱厚照点头:“这好极了,本宫正等着,将章程送给父皇看,你赶紧编列,仔细一些。”
“快完了。”方继藩道:“明日殿下就入宫奏报去便可。铁路如何?”
“好的很,就等你的银子到位,咱们再修几条铁路。”朱厚照面带红光。
“不过……”朱厚照道:“父皇最近很奇怪,竟没有对本宫吹湖子瞪眼,这么多日子,都不曾想揍本宫,倒是让本宫,心里忐忑不安。”
方继藩倒吸一口凉气:“殿下莫非以为,这里头有什么阴谋?”
朱厚照唧唧哼哼的道:“或许是他心性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