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败家子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毛纪先生 不要放弃治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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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们这些人,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感受到的是屈辱,心里越发堵得生疼。

        完蛋了。

        这时,他才接受到了现实。

        完蛋了三个字,自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划过。

        他打了个冷战,才愕然的抬头,看着弘治皇帝。

        这目光之中,已没有了不甘,而是……万念俱焚。

        弘治皇帝直视着他。

        天子,已经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他渐渐的开始意识到,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弘治皇帝的唇边微笑起来,这微笑已收敛掉了此前的锋芒和冷酷,他淡淡道:“毛卿家,事到如今,这满朝公卿,还有本地的士绅,都指摘毛卿家妖言惑众,朕想问一问,你……可知罪吗?”

        “杀了我吧。”毛纪的声音带着无力,他闭上了眼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再无法去面对了。

        弘治皇帝温和一笑道:“朕不杀你,固然毛卿家胆大妄为,可是……朕方才确实有诛你的心思,可现在细细想来,固然你别有所图,可无论如何,朕不该让你因言获罪,朕广开言路,岂可因小失大?你……走吧。”

        这样的人,已经不值得再计较了。

        这个人,甚至连被利用的价值,都已经没有了。

        此时,毛纪,猛然睁大了眼睛,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他想死,可现在想求死而不可得。

        突然,无数的念头涌上了心头。

        他知道……自己所经营的一切,都已化为乌有。

        “哈哈哈……”毛纪突的大笑起来。

        有人呵斥道:“毛纪,你笑什么,竟敢在御前……”

        “哈哈哈……”毛纪没有理会,他的眼里,甚至笑出了泪来:“上天不仁,上天不仁……哈哈……”

        所有人都看着毛纪,大惑不解。

        毛纪继续笑着,眼角的泪水直流,然后……他开始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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