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先生高明。”赵公梓赞叹了一句,“不过,这卒子过不过河,终究还是取决于我们下棋的人,它们没法自己做主,而很多时候,我们这些人,也是卒子,而下棋的,乃是其他人。”
“世事如棋,社会就是个大棋盘,有些人以为是棋手,但其实依然是棋子,不过,棋子有时候也能当下棋的人,而下棋的人,也会被当作棋子。”岳先生一边说话,一边吃掉了赵公梓的一个卒子,“公梓,我们要做的是,尽可能在更多的时间里,我们是下棋的人,而身为下棋的人,要懂得放弃,比如,弃掉这个卒子!”
“岳先生,问题在于,谁是弃卒呢?”赵公梓轻轻一叹,“或许,岳先生,你也该放弃一些东西,一些人,一些,你本就该放弃的人。”
“公梓,你现在是要来给我当老师了吗?”岳之风淡淡的说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落来说话的。”赵公梓摇摇头,“伊小姐来到京城,已经有三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