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年纪轻轻,自然更不可能答上来,他这话看似是对煜王爷的尊重,但很可能是根本不知如何回答,所以才会借口推搡。
在座有些官员也不知道东齐国君的寝宫要修葺,更不知道要找寻渤阳国交易鳞香木,听得令狐煦这个问题,众人都是瞧着那家仆抱着的鳞香木,心下寻思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辨识出来。
北堂风听得齐宁之言,已经嘲讽道:“锦衣候,你倒也不必如此客气,你要是不知怎么办,就说不知怎么办,什么长者为先,你心里怎么想,以为本皇子不知道吗?”
北汉与南楚是敌国,两边互相瞧不顺眼,大家心里也都是明白,不过北堂风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嘲讽齐宁,倒显得很是没有风度,众官员看到北堂风比之齐宁还要大上几岁,但修养明显不及齐宁,齐宁自始至终都是淡定自若,心下都想锦衣齐家的认终究还是与众不同。
齐宁淡淡一笑,道:“二皇子可能辨识出鳞香木两端?”
北堂风道:“我自问没有法子,不过你也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