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算是极好的了。”女子微笑道:“台盏分明,这种花并非都是如此,有些花瓣散开,难成台面,有的花蕾形状生得不好,也没有金盏模样,只有细细护理,而且气候适宜,才能生出这个样子。”
“哦哦,如此说来,长成这个样子的几率是不是很小?”杨宁请教道。
女子想了一下,才道:“据我所知,五百朵或能有一朵生出这个样子。”
“姑娘好见识。”卖花老汉竖起大拇指,“真正是地道的行家,老汉在这里经营花铺多年,买花的人无数,可是大都似懂非懂附庸风雅,真正懂花的却是屈指可数......!”说到此处,忽地意识到杨宁也不懂花,大是尴尬,不敢继续说下去。
杨宁却笑道:“你说的没错,附庸风雅的人多如牛毛。”又道:“如此说来,这金盏银台还真是千里挑一了,也难怪姑娘会对它如此青睐。”
女子想了一下,才道:“其实不是我喜欢,是.....是我娘喜欢这种花,她这一生,也唯有对金盏银台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