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更是清正廉明,有居心叵测之辈诋毁锦衣齐家的声誉,本官也是看不过去。”
齐宁道:“所以今日陈侍郎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要拿出证据来,证明淮南王却是有秘宝藏起来,你现在就将告诉你这个秘密的人带过来。”抬手摸了摸鼻子,冷笑道:“淮南王珍藏秘宝,自然不会对外到处宣扬,那人又是如何知道淮南王藏有秘宝?若不是十分亲近,而且是淮南王信任之人,本侯实在很难相信他是如何知道?”
他与窦馗一唱一和,但言辞之中却满是杀机。
最后一句话却着实要紧,就等若说谁知道淮南王秘宝之事,就有可能是淮南王的党羽,如今满朝文武最担心的就是被牵连到淮南王谋反一案,巴不得和淮南王脱离干系。
陈兰庭也知道事情不妙,急忙道:“侯爷,这.....下官其实也是偶然听人提及,到底是谁说出来,下官.....下官还真记不得了。”
“哦?”齐宁冷冷道:“一句记不得,就可以推诿一切。”指着陈兰庭鼻子道:“本侯听说淮南王谋反之前,你半夜三更与淮南王有过密谋,可有此事?”
陈兰庭魂飞魄散,失声道:“哪.....哪有此事,锦衣候,你.....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可有证据?”
“陈大人没有证据,就可以信口胡言,本侯没有证据,难道就不能猜测?”齐宁淡淡道:“陈兰庭,你要记着,饭可以乱吃,话可要乱说。本侯再问你一遍,淮南王藏有秘宝之事,是真是假?”
陈兰庭额头冒汗,不禁抬袖抹去,道:“这.....这应该是有人造谣,绝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