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送他去见官。”但这时候却又哪里有人敢上前一步,一个个唯恐被齐宁盯住,纷纷后缩。
田雪蓉见到齐宁为自己出头,心中自是感动,但也担心闹出人命,更担心齐宁有失,急道:“不.....不要乱来,咱们....咱们走。”
“东家,你坐着,这事儿今天不解决,不算玩。”齐宁淡淡道:“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无论做什事情,说什么话,都是要自己负责。”向陈琨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般:“过来过来,咱们聊聊。”
陈琨眼角抽搐,道:“没.....没什么好聊的.....!”
齐宁眉头一紧,冷笑道:“我让你过来,你耳朵聋了?”
陈琨还要再说,齐宁却已经欺身上前,众人只瞧见影子一晃,齐宁已经如同鬼魅般到了陈琨面前,也不废话,抓住陈琨一只手臂,直接往里面拖过来,陈琨心惊胆战,大叫道:“你.....你要做什么,你.....放手.....!”
苗梓逸也没有想到田雪蓉身边的伙计竟然有如此身手,还真担心事情闹大,毕竟这里是东海,这小伙计现在威风八面,可是这般闹下去,这年轻人只怕都不能活着走出东海,上前劝道:“宁哥儿,算了,算了,这事儿就此打住,陈会长年事已高,你还是不要为难他。”
齐宁对苗梓逸倒是很有好感,虽然苗梓逸后来没有继续为田雪蓉说话,但他也能理解苗梓逸的处境,温言道:“苗会长,并非我不给您面子,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一群人围攻我们东家一个女人,这且不说,卢子恒趁人之危欺辱东家,这老家伙竟然在这里颠倒黑白,无中生有,亵渎东家的名誉,你知道一个名誉对女人的重要,这事儿若不说清楚,让东家蒙受不白之辱,那可算不了。”
苗梓逸皱起眉头,齐宁却已经一手揪住陈琨的衣领,目光如刀:“姓陈的,我问你,你刚才说东家到你宅子卖弄风骚,是你无中生有,还是确有其事,你现在老老实实说出来,要是有一个字的谎话.....!”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冷声道:“老子一茶壶砸烂你的脑袋,你信不信?”
陈琨这一生中何曾经历过此等情景,魂飞魄散,战战兢兢道:“老夫说的.....说的都是.....!”已经瞧出齐宁目露杀机,那茶壶也已经微微举起,虽然他也在乎名声,但比起性命,名声实在是一钱不值,只能道:“老夫刚才说的.....说的都是一派胡言,不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