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羽理所当然道。
他从无吃亏不报的时候。
“那你刚才还拦我?我豁出去也要给云香斋一点颜色瞧瞧。”
“所以你的报仇仅此而已?”苏羽反问:“那样欺辱你,就只是当面发泄几句,砸几条凳子和桌子而已?还不够你那六千万神石的零头!”
“苏老弟,你打算……”皇甫烈阳向来知晓苏羽不动则已,若是动了,必定不是小动作。
“当然是拆了云香斋!这样公然辱客的酒楼,还是不要再开下去吧。”苏羽淡淡道。
皇甫烈阳轻吸一口气:“苏老弟,你可能不了解,云香斋的斋主,乃是一个四冠皇者的存在,并且与太极宗一些阴阳长老交好,拆掉云香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苏羽耸耸肩,不以为然。
“而且……”皇甫烈阳补充道:“以云香斋的名气,区区酒楼就算拆掉,重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云香斋现在最为重要的,不是商铺,而是名气。
毁掉商铺仅仅是只能令云香斋肉疼一下而已,要不了多久,更要不了多少神石就能重新建起来一座。
“既然拆掉,那就不会给他重建的机会。”苏羽淡然道,负手往回走。
皇甫烈阳心中诧异,苏羽何来的自信?
他初来乍到,又不认识什么高人,难不成谁会帮他拆掉云香斋不成?
将信将疑跟着苏羽,绕了一圈,来到云香斋不远处的一座普通酒楼,捡了一个二楼靠窗户的位置,他们点几个菜慢悠悠的吃起来。
同一时刻。
云香斋,央华和茵玉仙子占据空缺出来的酒桌。
“正好,连酒桌都省出来。”央华揶揄一笑。
对于皇甫烈阳,他没有丝毫同情,不要怪他占据他的一切,要怪就怪自己不够争气,守不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青年掌柜含笑将酒壶放下:“两位贵客请慢用。”
随后微笑退下。
央华嗅了一口馨香浓郁的纯阳,赞叹道:“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纯阳,此酒云香斋每日只产四滴,很难买到,茵玉师妹,尝尝吧。”
茵玉仙子俏脸微冷,靠在软皮椅子上,一言不发。
持强凌弱夺来的纯阳,她没有心情品味。
不过,似乎不能怪央华,只能怪云香斋的掌柜仗势欺人。
“央华师兄自便吧,我喝些别的。”茵玉仙子浅浅笑了下,另外点了些有名的经典酒。
央华不以为意,茵玉仙子就是如此,有时候过于追求品德上的纯洁。
在他看来,品德是什么?能吃吗?
皇甫烈阳够有品德吗?
数十万载过去,还不忘千里迢迢赶回来拜见师伯,牢记当年的指点之恩。
但那又如何?还不是像狗一样,被师伯一脚踢开?
如今落魄到一个酒楼掌柜都能随意欺辱的地步,可悲可怜呐!
“好吧。”轻笑一声,央华开启酒壶,倒出一滴纯阳,落入口中。
顿时,惊人的醇厚火辣在舌尖绽放开,精纯的纯阳之力涌入身体四肢百骸,令浑身暖洋洋的。
停滞不前的修为,因此有微弱的进展。
“不愧是纯阳!”其实以央华的财力,也无法长期引用纯阳。
今日是难得与太极宗新人中第一仙子的茵玉仙子共进晚餐,所以特别慷慨一回。
品尝一滴后,央华难忍心中的渴望,道:“茵玉,你真的不喝?”
茵玉微微摇头:“师兄喜欢就喝吧,我有一壶独月就足够。”
“那师兄就不客气了。”央华将第二滴也不客气的吞入。
那股暖洋洋的舒适感再度涌来,令央华浑身舒适的伸展了一个懒腰:“好酒就是好酒!”
不远处的青年掌柜,嘴角扬起一丝自豪的微笑。
那是当然,喝过纯阳的人,没有人说它半句不妙。
蓦然间,央华忽然脸色一顿,诧异的捂住肚子。
随即,一阵锥心的刺痛袭来,令央华轻哼一声。
“怎么了?”茵玉仙子微微诧异问道。
央华往腹部灌输几分洪荒之力,轻轻摇头:“应该没事,或许是连续服用两滴纯阳,身体有些吃不消……”
话未说完,一股更为钻心的剧痛轰然卷来。
“啊!”央华忍不住痛呼一声,慌忙以更多的洪荒之力灌输往腹部,镇压那剧痛。
可那剧痛再也未曾沉寂,以腹部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不断扩散。
胸口、四肢、头部,全部发生撕心裂肺的剧痛。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啊!”央华仅有的清醒意识告诉他,眼-->>